黑锅
。
他就像一只没有系上绳子的疯狗,甘愿把行动的自由,交给越倾决判。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的越倾,又开始埋怨起系统来。
【宿主,不好意思。快速愈合能力并不包含矫正错位的关节,请注意。】
越倾保持微笑,然后挑选了键盘上第四排和第三排共计四个英文字母组成一个有味道的单词送给它。
【(=V=)】
“姐姐腹部的伤还好吗?”凌隐旻战战兢兢地出声。
越倾瘫在床上不想动。“应该好多了吧,没那么疼了。”
“只要止住血,伤口不裂开,应该就没事了。”凌隐旻配合点头,然后起身,“刚刚大夫来找你,我现在去叫他过来。”
想尽了办法,越倾总算让洪吉答应第三天让她走。
当晚张启牧回去,带着洪福洪喜去山上照顾小猪。
陈菊回到家就晕了,只在清醒的间隙,打发孩子去找洪二娘,拿回了自家的驴车和越倾的粮食。
越倾本来以为后来几天,又要在凌隐旻几人面前要装病,又要在爹娘面前要装没事,多少有点神经病。结果回家当天,就出事了。
回家的路上,越倾和凌隐旻总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这种事情几乎快成为家常便饭了,越倾本来也没在意,直到一个村妇跳出来,挡在两人面前。
“呸,你这淫/贱小娼/妇。”
她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越倾!是越倾!大家快来报仇啊!”
这时,一群人操着各种农具涌了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凌隐旻抱着手臂冷哼一声,活动着的手指关节“噼啪”作响。
他的目光越过这些人,落在周围的环境上。村道宽敞,房舍也不多,不必担心动手时找猎物太麻烦。
“好啊,越倾!你这贱蹄子!可算让老子找到你了!”为首的男人有点面熟,好像之前请她帮忙劁猪来着。
呃……以前叫人家越师傅,现在叫人家贱蹄子。男人,你的变化让我猝不及防。
越倾朝天翻个白眼。
她的厌烦和无语溢于言表,彻底激怒了村民。于是众人不由分说,提起农具就冲了上来。
在众人动手的瞬间,凌隐旻的身影就原地消失了。越倾刚落下一句“别杀人”,就已经有不少村民被掰断手腕,踢飞了出去。
凌隐旻的动作实在太快,不过眨眼之间,围攻的村民全都被打飞。由上往下看,倒像是以越倾为花蕊,怒放了一朵甘菊。
“哎哟,哎哟……”
“疼死我了……”
“是什么打了我?”
哀嚎不断。
“叔叔婶婶,哥哥姐姐们,有话好好说,不要随便动手。”越倾好整以暇。
满地的痛呼中,半晌才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呸,越倾,你不要脸!”
像是一呼百应般,躺在地上的人一边撑着身体想爬起来,一边跟着骂骂咧咧。
见这些人只会乱骂不会说人话,越倾放弃沟通,准备离开。
越倾不在乎,但是有人在乎。
嗓子最大的还在犹自咒骂,凌隐旻却已走到他面前。他一只手扣住这人的下半张脸,拇指和中指一按一托,顷刻间,便将这人的下颌骨卸了下来。
虽然不痛,但上一秒还在高声斥骂的人,霎时就消了声。这动静在村民看来,诡异极了。
刚刚凌隐旻出手太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现在,才算真真正正体会到他的恐怖。
方才还骂作一团的村民,气焰低了下去。
凌隐旻嘴角含笑,双目冷冷地扫过他们,就像在清点自己的手下亡魂。
其中几人马上缩成一团,“不关我的事,冯力,你们几家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几人手脚并用,就想爬起来逃离。
凌隐旻冷笑一声,脚尖踢起一根锄头往其中一人飞去。
那人还未来得及躲开,锄头月牙的刀刃,便插/在他的裆前。只差半个指甲,就能废了他。
见状,那人双眼翻白,顿时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其余几人僵在当场,继而连连求饶。
越倾摇摇头,“聒噪。”
凌隐旻点头,冲地上求爹爹告奶奶的村人道:“闭嘴!”
然后,总算安静了。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越倾再一次问。
那个叫冯力的老汉憋了气,见她没有再让凌隐旻动手的意思,才道:“越倾,你勾结土匪,害死我婆娘。你就该下阴司地狱,千刀万剐!”
“勾结土匪?”
“我家婆娘三日未归,我们去寻了许久,才在路上找到她们的尸体。”
回想起自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