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月色明辉,将水池映射出粼粼星光,水面翻滚出的浪花声混杂着微妙沙哑的喘息、
湿透的衣衫半褪在肩膀之处,锁骨上的点点红痕顺延向下。
公上雎那形状好看的眼眸静静的看着许朝酒:
“原来你便是这样勾引你师尊的。”
许朝酒思想混沌,只想得到更多,哪里还在意他说了什么,她坐在他身上只觉身体随着肌肤相贴颤栗起来,那触电一般的酥痒感令她不自觉的□□出声“恩,”
她顺着他耳垂轻轻舔拭着,只觉他身上带着寒池的冰凉气息令她很舒服。
公上雎把她唇齿间泄漏的□□当做了她的回应,眼眸幽深的侧过脸,心道“果然”。
谁知他侧脸躲避着她,她却如一条灵蛇般缠着他,那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脸上,唇上。
身体里的月半之咒的痛感随着面前人的作乱化作了无边的痒意,九条雪白的尾巴缱绻着。
光影明暗处,青年嘴唇微肿,眼眸逐渐迷离,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不自主的虚浮着怀中的纤纤细腰。
公上雎勾住许朝酒的下巴,从她那潋滟的桃花眸一扫而过落在她莹润的唇上,他眼中的挣扎逐渐被放任所掩盖,眸色一深,锢住她身子的手向怀中靠拢。
他低下头呼吸变得灼热,一手托住她的脸,嘴唇再一次相贴,所有的克制一击而溃。
巨大而雪白的毛绒尾巴逐渐合拢,好似一个灯笼的形状,将二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水面的波纹不断荡漾着,偶尔掺杂着几声令人脸红的喘息。
日月轮换,月落日升。
玄鸟携带一身黑雾飞了回来。
“人送回去了?”水中之人慵懒的说道、
“大人放心,她身上盖着您的衣服,没人看到。”玄鸟看着那水中餍足的身影,不知为何,大人的脸好像更妖孽惑人了。
公上雎斜睨着玄鸟,他伸手,一股力量将玄鸟吸入他手中,只需轻轻一拧,玄鸟便再无开口的机会。
“我倒想问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
玄鸟知晓他说的是昨夜它擅自将那女子带入寒池的事,黑豆眼流露出惧意,它艰难的说道:“大人恕罪!小的,小的也是为了大人好,九尾一族的月半之咒唯有双修可压制,小的不忍大人受苦……大人,绕命!”
就在玄鸟几近晕厥时,被松开了。
玄鸟伏在地上:“谢大人不杀之恩。”
公上雎走出水池,身上的衣服变成崭新,白皙修长的手指将衣领拢好。
玄鸟缓慢的煽动翅膀,小声提醒:“大人,您的脖间……”
公上雎看着水面上倒映的自己,伸手从耳下脖间一拂,猩红的吻痕顷刻消失不见。
——
许朝酒这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她睁着眼看向蓬顶,思绪如潮水回涌,昨夜的荒唐记忆席卷而来。
她摸了摸嘴角,火辣的刺痛令她“嘶”了一声,腰骨仿佛被折断一般酸痛,腰间雪色的皮肤上好大一块青紫。
想到后来那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般的强制行为,许朝酒只觉腰间还残留着被那毛茸茸尾巴锢紧的疼痛,他们狐族?玩的这么开的吗?
这时,有人来敲门。许朝酒试图起身,却因全身的酸软而放弃。
“大师姐,你在屋中吗?”门外传来声音。
许朝酒靠在床边问道:“有何事?”话音一出,她愣了下,沙哑的嗓音好似刚生了一场大病般。
门外之人显然也察觉到不妥,有些担忧的问道:“师姐可是生病了?今日比武见你没有出席,师弟师妹们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这才想着来看一看。”
许朝酒轻声“咳”了下,而后有气无力的说道:“想来是没有休息好,有些疲惫、我没事,谢谢师弟师妹们关心了。”
“那我就不打扰师姐了,师姐好好休息,要是实在难受可来找我领些药丹来服用,我是庭渊掌门座下六弟子皓明,平日里管些九玄宗的杂事,师姐有事来找我就可。”那弟子说完就要离开。
许朝酒听到他说起庭渊掌门,连忙问道:“师弟且慢,你说你是庭渊掌门座下,请问庭渊掌门座下的十二弟子叫什么?”
门外的皓明有些迷茫的说道:“庭院掌门只有九个弟子。”
许朝酒眼里划过一丝冷意,看来自己设想没错,昨日那人并非九玄宗的人。
“瞧我,有些病糊涂了,可能是我认错了,多谢师弟,师弟快快回吧。”她这般说道。
“好,师姐好好休息,在下告辞。”
皓明离开后,许朝酒心中思索,她昨日就觉得那人看起来面生的很,既然不是九玄宗的弟子,那定是别的门派的人。
别的门派的人她接触不多,唯一得罪过的就只有——那日在驻地门口遇见的青云宗弟子,谭昭。
至于逍遥散这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