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开打

清晨，白墨被外面的喊声吵醒。

冬日的清晨总是让人不愿意起床。

他昨天四处跑了一天，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只得回来睡觉。

这一觉睡得不舒服，心里有事，睡不踏实。

白墨换好衣服，新衣服挺合身，比之前的捕快服看着有气势多了。

推开门，又正好看见昨天的老捕快，二人互相点点头，白墨去食堂找了点吃的，就又向着议事厅赶去。

还没到就听见其他人在里面的议论，看来他们早到了，白墨便留心在门前听了一会。

“这小子不错，当蜉可惜了。”

“魏头，别想他了，先破案再说吧。”

“是啊，老魏，破了案他还不一定呢，要万一......”

“万一啥，这案子，必是要有人背锅。”

白墨越听越糊涂，什么蜉？什么背锅？

一不小心便推开了门。

门一开，屋里直接鸦雀无声，四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墨挠挠头，“我起晚了。”

“哦，行。”柳玲珑难掩尴尬，“昨天说到了迷烟，既然是凶手受伤后才准备的，必然没有准备妥当，今天咱们再去查一遍。”

“老魏带着赵启韩风去查城内的黑市，白墨跟我去查城外。”柳玲珑分配道。

“我想跟魏队去查城内。”白墨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把众人听得一愣。

“那行吧，白墨跟着老魏去查城内黑市，你们俩跟着我查城外。”柳玲珑又分配了一次今天的任务。

五人又分头开始调查，白墨和魏文博去黑市调查，自然是要换一身打扮。

“魏队长，其他两队怎么不查案啊？”白墨边骑马边问。

“六扇门查案不是买菜，谁来都行的，有分工。这次是连环案，城中难免有浮言，他们负责安保。”魏文博给他解释道。

“那这分工每次都是这样吗？”

“不是，每次由石捕头分配。”

“咱们六扇门平常忙吗？”白墨还是不舍地追问。

“有完没完，到了！”魏文博翻身下马，领着白墨来到了一条巷子。

“这就是黑市？”白墨有点诧异。

这巷子看着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有点像是十道镇的街市。

“你还想要什么？你想的那个在城外。”魏文博不耐烦的和白墨说道。

“这都是一些能夹带进城的小玩意，官面上不管无非是怕把粪桶砸了屎露满地。”

“哦。”

白墨四处看着，无非是一些匕首短剑，还要一些巫术降蛊的东西。

魏文博走到了一个戴帽子的郎中身旁，至于白墨为什么知道他是郎中，得看他的旁边那么大一面旗子上的字了。

“老哥，要点什么，保胎药堕胎药避子药春药。”这卖药的还挺热情。

“迷药。”

“您可说笑了，咱哪有那种害人的东西啊。”

魏文博拿出一小块银子，“我要吹的迷烟。”

他眼见钱开，立马就把银子用干瘦的手收了进去，“本来这是常客才有的，看你诚心要，就给你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包药粉，“老哥干什么，咱不管，要是官家查过来，咱可也不管。”

魏文博点点头，接过了药粉，又递过去了一块东西。

卖药的看见那东西脸瞬间变了色，刚要跪下就被魏文博撑了起来，示意他不要声张。

“您.......这是......”

魏文博把六扇门腰牌收了起来，问道：“前几日，可有人来买药？”

“没有....有.....”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到底有没有。”魏文博提了提衣襟，腰间的短刀露出了个边。

“有。”

“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样子？”白墨抢先说了一句。

“挺高，有点瘦，咳嗽。”

“没了？”

“没了，捂着脸，看不见长相。”

“哦对，他给的钱上有一层煤灰。”

“煤灰？”白墨升起疑问。

“对，煤灰，半包铜板上都是煤灰，我数钱的时候整了我一手黑。”

“还有什么？”魏文博不依不饶还想再多问一些。

白墨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嘟囔着“煤灰，煤灰，煤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马旁边，这时魏文博才赶过来。

“想到什么了？”

“煤灰。”

“煤灰怎么了？”

“谁的钱上会沾染煤灰？”

“多了去了，扛煤的苦力，买煤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