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

凌鹤那边沉默了十几秒，紧接着传过来一张扇形统计图。

最大的一个扇形自然是凌氏集团，持股68%。

除开黄恩霖手中的20%，还剩12%。

然而第三个持股人的名字让凌鹤眼睛一亮。

不是吧，江习之？

她那个刚离婚的老公？

凌雅噗嗤一笑，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原来是一家人，那这件事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