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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早就离不开对方了。”
胡湘湘:“既然觉得离不开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肆无忌惮的贬低讽刺,让她变成现在这么不自信的怨妇形象?贝勒爷,属下可是还记得大汗刚即位的时候,福晋还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怎么短短几年就成这样了,您就没反思过吗?”
豪格:“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把我逼得越来越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老实说我真的很想一个人呆着,找那些女人也不是因为真想和她们发生什么,而是觉得在她们那里自在。”
胡湘湘:“你们是可以和离的,而且你是最有资格的。”
豪格:“别开玩笑了,我阿玛和我姑姑会骂死我的。”
胡湘湘:“到底是被人骂重要还是她的幸福更重要?你真以为你们俩这样下去不会疯吗?”
豪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苦恼的捧着头。
胡湘湘:“不满意她又强行把她留在身边,真是很不负责任,而且你每次都那么肆无忌惮的去攻击刺激她,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贝勒爷,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豪格:“胡君山,你够了啊,我哪有这么差?”
胡湘湘:“你只是不自知罢了。”
豪格见状便说:“她之前那么对你,你居然还帮着她,我看你也是不可理喻!好坏不分。”
胡湘湘:“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说完,就拿着一本书翻开看,再也不搭理豪格了。
豪格在旁边说:“喂,君山,再陪我聊聊嘛。”
胡湘湘:“说得够多了,属下要休息了,贝勒爷另寻别处吧。”
豪格:“不要这么残忍!”
胡湘湘:“谁残忍啊,贝勒爷,要不要给您递一面镜子看看?”
豪格摆摆手:“算了算了,你更厉害,说不过你!”
……
待豪格走后,胡湘湘就放下书,想到了那天在郊外抓人的经历。
当时胡湘湘用雪球砸到那人,没用,再扔便是对着马腿发力,很快那人就从马上跌落,胡湘湘适时就去抓那人。
在看到那人正面的时候,胡湘湘皱眉:“怎么是你!”
冷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