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笔录
晴朗的光线被太阳洒下,洗涤万物陈旧过去,赋予世界崭新能量。
窗外鸟叫叽叽喳喳,略含秋意的风将窗帘微微吹起,爽朗气流溢入冷月的卧榻。
阁楼下,冷洋洋取消了自动烹饪,亲手做着早饭,“滋滋”的油煎声唤醒冷月的味蕾,蛋香肆无忌惮地跑到她面前,同她未醒的大脑愉快的打起招呼。
冷月倏地睁开眼睛,深度睡眠后的能量继续仿佛能听到眼皮张开时“嘣”的一声,她伸了伸懒腰,和煦的气流打在脸上,心旷神怡。
“冷洋洋小姐,你今天做饭那么积极。”没一会冷月就已经落座餐桌,等着冷洋洋给她放饭。
“你娘我掐指一算,今日,宜煮早饭。”冷洋洋一手端着煎蛋,一手拿着汤匙走来,“砰”的一声,又悄悄给了冷月一脑门,冷月疼的龇牙咧嘴。
“麦穗,早间新闻。”冷洋洋通过自己的云信麦穗收看今早的新闻播报。
“三日前,兰国自在川发生史无前例19级地震,与月前专家预测吻合,震前当地及周边两千万居民已全部撤离,目前暂无人员伤亡,经济损失尚在统计中,提醒广大群众,近日不要前往兰国……”新闻中播放着自在川一片废墟的景象。
“这次地震实在是超出想象的恐怖,整个地壳都翻出来,人间仙境自在川一夜之间变成废墟。”冷月一边吃一边惋惜。
“是啊,就是因为自在川得天独厚的自然景观,才把四年一次的三甲会放在自在川举办,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去那里,好在没有人员伤亡。”提到三甲会,冷洋洋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无奈。
三甲会是针对青年举办的科技艺术赛事,是历史最悠久、关注度最高的世界级综合赛事。
“本台刚刚得到消息,经二十一国集体讨论,在兰国自在川举办的四年一度三甲会今年暂由南国稻林紧急接管承办……”主持人显然也是刚得到消息,露出略显兴奋地表情。
“什么?!稻林承办?”冷月震惊地看着冷洋洋,冷洋洋也惊讶地停下了用筷子夹菜的手。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冷洋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此时此刻,白长歌已坐在警署笔录室,由于冷月还没到,赵观潮一边通过云信白鸽调取昨天蹩脚集市的监控一边和白长歌聊了起来。
“你不是一直在国首宁安吗?”赵观潮漫不经心地问道。
“观潮哥,你消息太闭塞了。”白长歌把玩着手中的云信白勺,黄绿相间的白勺被雕刻了狮纹祥云的纹路,很是好看。
“这半年里我一直在自在川游学,准备参加三甲会,一个月前,自在川预测出地震后当局就开始做居民迁出工作,我就回国了。”白长歌眉头突然皱起,好像想起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在宁安在稻林?”赵观潮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白长歌回答道。
赵观潮中学时在稻林长风武馆做学徒,白长歌的妈妈常小小是武馆馆长常有理的女儿,那时已经大学毕业了,工作后经常来武馆和大家一吃吃饭,所以武馆出来的孩子把常小小当师姐看。
赵观潮白了他一眼,没有追问。
“我们联系了对方,对方同意对你进行飞桨、医药及其他额外赔偿,这个结果你有异议吗?”赵观潮问道。
“没有。”白长歌看到监控中播放的是冷月搏击森林狼的画面,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他心中思绪万千,第一,乌国帷帐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们会对偷听者痛下杀手;第二,冷月最后是如何成功击败了森林狼?他看了赵观潮一眼。
“他们是乌国军队的,你们为什么不直接下逮捕令?”白长歌问道。
“我们查了,是乌国和兰国之间的交易,没有拿到到确切的搜查证据前我们还需要观望,况且,我们也想查清他们想在背后搞什么动作。”赵观潮看向白长歌,诚恳地回答。
“他们知道我和冷月了吗?”白长歌认为乌国人不会善罢甘休。
“不完全,他们目前只知道你。”赵观潮心领神会,“这次交通事故会先结案,但乌国的事情署里很早就开始调查了,不会拖太久。”
这时,有人敲了敲笔录室的玻璃,赵观潮望去,是冷洋洋和冷月。
赵观潮忙碌的手不自主地停了下来,整个人突然定住,停在那看着前来的人,神情些许激动。
“冷月,你来啦。”白长歌主动打起了招呼,冷月点点头。
“赵观潮警官,你好,我是冷洋洋,冷月的母亲。”冷洋洋主动和赵观潮打了招呼,赵观潮看着冷洋洋,又看了看冷洋洋身边的冷月,定了定神。
“好,人齐了,我们开始。”
冷月对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做了详细的汇报,赵观潮也展示了整件事情的监控记录,目前只能以普通的空中交通事故结案。
“警方这边有关于冷月的一个疑问,从监控来看,最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