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司曼丽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差点就死在床,上。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自从高考结束,她们小酌了几杯,结果那天半夜,她就被谢江流以另类的方式活活折腾醒酒了。
谁知清醒之后,谢江流并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把她像大饼一样翻来覆去地摊来摊去。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她说真的不行了,而且孩子也要醒了,谢江流这才起床去把孩子送给李婶,可是转过头来,又回到床上把她给折腾醒了。
司曼丽当时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都不知道谢江流是抽的什么风,骂都没力气骂,只能任由对方在被子里越钻越往下。
原本的骂骂咧咧也变了调,司曼丽叫停,谢江流就用当天她拜托他搞联磷时,说的那些话作为依据,丝毫不肯停嘴。
这种折腾一直持续到当天中午,司曼丽实在是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还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真的是累的她完全手指头都没力气抬一下了。
但谢江流这个禽兽,居然还有心情去热了饭,一定让她坐起来简单吃两口,司曼丽只想睡觉,求他让她睡一觉,可最后还是被逼着吃了饭。
饭后司曼丽可怜到就差哭出来了,谢江流盯了她半晌,才勉强同意放她睡觉。
这之后休息了几天,因为要准备回京海,很多事都必须得安排到没有后顾之忧。
她撑着身子和周英将第一批货发给周围所有订货的机构,顺利拿到了尾款,一行人到县里开开心心地庆祝了一番。
也正因此,当天又喝多了点酒,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谢江流就又把她折腾醒了。
这次司曼丽真的忍无可忍了,因为她这会儿已经感觉有些不适了,前几天交流过度了,她都觉得根本就没有完全休息好。
尤其是,现在身体的重要位置,都因为过度的交流而感到疲惫的疼痛了。
她非常不理解谢江流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说出话的嗓音也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
“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我都感觉到痛了,你也不希望我产生阴影,以后都不愿意跟你一起了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我们休息吧,好不好,老公?”
最后一句老公是司曼丽现巴巴加上去的,因为她看着面前的谢江流,总觉的毛毛的,她这才发现,虽然是后半夜,但谢江流居然还开着灯……
三更半夜不睡觉,开着灯和喝的迷糊的自己深入交流……
这种感觉谢江流已经很久没有带给她了,明明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非常和谐的地步了,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谢江流很危险……
司曼丽下意识脑袋后移了一点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谢江流眼神蓦地变暗。
司曼丽心中警铃大作,发根都有些炸了,可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谢江流突然变成这样!
仿佛终于看出了司曼丽的惊惧,谢江流垂下眼,但握着司曼丽手腕的手却骤然收紧。
司曼丽皱眉“嘶”了一声,谢江流这才放轻力道,他闭了闭眼,努力按捺下这今天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下去的欲忘,哑声道,“睡吧。”
然后就下地去关了灯,回来后紧紧箍着司曼丽,将她整个脑袋都按到怀里,紧紧地搂住,紧到司曼丽都快无法呼吸了。
司曼丽却仿佛好像明悟了什么,她犹豫了两秒,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下意识抬手抚上了对方的后背,安抚地轻轻上下抚慰。
“想睡觉就别动。”
司曼丽身子一僵,暗骂一声死变态,使性子般地用力挣了挣谢江流箍着自己的力道,稍微能正常喘息了,她这才闭上眼,累极地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的现在,司曼丽终于迷迷糊糊地醒了,她觉得,自己就算出个不要命的车祸,也就不过如此了。
梁安宁小心翼翼地在门口冲里张望,司曼丽看到她露出个脑袋,当即觉得好笑,“想进就进来,做什么还偷偷摸摸的。”
谁知话音刚落,嘶哑的声音让她有些窘迫,可梁安宁却仿佛没注意到一般,拽着郝雨的衣服就将她也带到屋里来。
进屋后,她还鬼鬼祟祟地把屋门关上,看得司曼丽有些好笑。
今天谢江流去县里办事,周英在厂里也离不开身,家里就她们三个,这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曼丽,昨天咱们去县里庆祝了,可是错过了好戏了!你猜村里发生了多少事!”
司曼丽看着梁安宁难掩兴奋的表情,甚至连旁边的郝雨都是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当即猜到,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于是忍着酸痛缓缓坐起身,笑着叹口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告诉我吧。”
梁安宁不依不饶,“你就猜一下,就猜一下吗!”
司曼丽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一个关于射手座的笑话。
射手座的朋友问射手一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