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现打油诗
土匪嘲笑道。
眨眼间,一棍爆头,那土匪力气大眼疾手快抓住那竹棍,一刀砍了下去,棍子断成两截,“我看你怎么办。”
哪知,隋暮趁着两人洋洋得意之时,左掌翻覆,右手紧摁左臂,直挺挺打在了那人肩头上,黑土匪紧紧捂住肩头,哎哟哎哟直叫唤。
一旁那人想要帮忙,可却应接不暇,一套刀法下来花里胡哨倒是一刀也没砍中隋暮。
婻山揶揄一笑道:“你这刀法可别往外说是北凉刀法。”
土匪里面卧虎藏龙,那人既会北凉刀法,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既是武林同道,不如与我们一同入了我们寨子,来做压寨夫人可好。”
隋暮左掌击发,那人欲伸出左手去挡,可谁料,隋暮突然右肩微微沉了沉,侧身让他抓了个空,右手挥拳而出,带起一股子气流,连带着树叶也跟着盘旋开来。
重重打在了那人的左腰上。
那人拿着大刀的手哆嗦下,瞬间软了,刀应声而落。
隋暮一口血也是流出嘴角,他伸手抹了把,捡起那半根竹棍,有些跛,勉强撑着直起了身,微微颔首点头道:“得罪了。”
婻山有些佩服,一套最基础的拳法居然能对付这刀内绝学,毫不费力。
可那两土匪有些彪悍,虽是伤重但嘴上不饶人,还吐着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说你脸白得像那抹了粉的大姑娘,咱们不打了,跟爷俩去咱寨子里香一个。”
隋暮深呼吸一口,拿着竹竿硬生生打在了那人的太阳穴,那人不过五秒就晕了过去。
“你不如杀了他们,以绝后患。”婻山不知从哪啃着饼子看着戏。
一旁的孩童看着咽了咽口水,还绑着绳子呢就蹦蹦跳跳凑了过去,乘婻山说话的功夫逮了个机会咬上一小口。
婻山最是吃软不吃硬,一把扯着那小孩的头道:“诶,你这狗崽子。”
隋暮先是绑了两土匪,紧接着走到孩子面前为他松绑,又将两人扯开,从怀里掏出块饼子,对半分了,将略大的那一块给了小孩。
那小孩接过饼子感激地望着隋暮,又对婻山坐了个鬼脸。
“哥哥,你媳妇有些太凶了。”
婻山听这话又是一激灵,一把将他拖了过来,小孩以后她要抢那半块饼,立刻狼吞虎咽塞到了嘴里,两人又是扭打起来。
“你松不松手?”婻山恶狠狠说道。
“你先放。”
婻山扯着他胳膊更加用力了,他抓着婻山头发,谁也不让。
“好了,小心噎着,我这还有。”隋暮低着头觉得有些好笑,忙打着圆场,又将水壶递给了小男孩。
婻山嘟囔着,“果真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隋暮这才反应过来,这数月来点点支出全是婻山所付,在那衣衫间翻了一圈空空如也,只好取下背上的剑,递给婻山。
“这个给你,应当可以当些钱财。”
婻山抽出剑来,三寸青锋,剑泛寒光,通体乌黑发亮,倒是在三尺二寸的位置刻着几个字闪着银光。
“昆仑太剑。”一侧孩童语气稚嫩念了出来,顿时大惊,“您您是,太行山掌教!”
隋暮眼里有些疑惑,这是第二人如此说了。
“可能是吧。”
那孩子结结实实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笨拙行着礼道:“在下沈浊,恳请掌教收我为徒。”
婻山嗤笑道:“见风使舵啊。”
隋暮立刻扶起孩子,可沈浊那孩子执拗怎么也不愿起来。
“我如今已是废人一个,收不来徒弟,若你执意想从这道,不如去太行山试试。”顺便解了自己腰牌递给他。
沈浊接过感激不尽,“我至始至终崇敬武林第一人,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见到。”
“我说,你小子怎么对修道这么向往?”婻山啃着饼子说。
沈浊看着隋暮三分薄面连带着对婻山都有了礼貌,“因为那是天下第一派诶!假如我学成归来,我定要站在江湖之上,救这黎明百姓。”边说边扬起头,虽是一瘦弱少年,此刻也是意气冲天,稚嫩脸庞间有了那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
婻山泼着冷水:“你那得入仕。”
“哼,你懂什么。”沈浊不屑摸了把鼻子。
“哟,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有钱拿能使鬼推磨,你看你家掌门把剑抵押给我了。”婻山举起剑炫耀,寒光剑霜照的沈浊脸庞清晰可见。
沈浊有些惋惜,跳着夺回剑来,用衣服擦擦那婻山抓着烧饼后,又拿剑残留了油,小心翼翼套了回去,恭敬递给了隋暮。
“师尊,你的剑,钱的事情我有一门路,你去定当能成。”
隋暮揉了下他的头发,接过剑来,正欲开口:“我好像没有认你当徒弟吧。”
可惜他刚刚打了一架,病情加重,声音嘶哑几乎是哑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