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张家公子做恶多,犯起人怨失手擒
三人在抢夺拼招之间同时触碰到玉佩,适时亡辰凶时异象降临,玉佩发出强光,昏迷中令克闪过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面,等令克清醒回复后,竟然已经出现在山林之间,而胸口伤势和毒素犹在,所幸玉佩还在,似乎提醒着令克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或幻觉。
虽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令克一生经历太多匪夷所思,所以在短暂间接受了这个事实,抓紧时间疗伤才是正事,毕竟在这山林间不知是否有危险,而且树林浓密遮天蔽日,自己又带着一身伤,身上通讯设备也早在激烈打斗中毁掉,怕是走不出这个山林,唯有在山林中寻找一个合适地方疗伤。
令克运气也不错,探寻不久就发现一个勉强能进个人的洞穴,靠着山药和捕抓的野味度过了数十天,期间身上伤势虽痊愈,但那在唐家别墅所中之毒既然能把他这层次高手毒倒,如今在山林中也是难为巧妇无米之炊,但好歹能在关键时刻勉强忍痛使出两三成内力保命,唯有下山到附近城市内想法联系组织补充药物调试解药,未想这下山走了半天,一路靠着昏迷时的第六感东行穿过森林竟然给他走到一个犹如电影摄影基地一般的巨大城墙处,但那城墙充满战争的痕迹和岁月的侵蚀,却是现代复刻不来的。
愣了半响,想起玉佩、昏迷、山林、城墙,一一关联,才惊觉怕不是遇上穿越了,但令克一贯生性洒脱,只当做一番奇遇。眼看城门侍卫把守,商贯百姓出出入入,这里情况不明,虽非战时,守卫松弛,但自己一身兽皮短发恐怕多少有点格格未免引起不必要麻烦,便尾随一队入城商贯,潜在马车底下跟着入城。
入城后四顾观察环境,看着眼前这古色古香的街道,人来人往间的闹市和之前脑海中充满现代感科技感的水泥都市身影重合对比,那时代感恍如隔世让令克一时间都走了神,此时一快马冲过在熙熙攘攘的城门入口撞倒许多路人,来势不减直向闹市人群。
惊慌间人群鸡飞狗跳四处逃散,而一位年约四五岁与母亲走散的女娃手里拿着冰糖葫芦已经被此情景吓傻不知躲闪,眼看就要被逼近的骏马踩死,四处尖叫声也把走神的令克拉了回现实,来不及多想,从身旁摊位上扯出布匹,被令克顺势一抖凝布成棍,截拳身法展开,冲在女娃身前,将其护在身后,一式横扫千军对着马头,便要将来马击毙。
马上的少年此时的马术便可见功底了,一手立马往右一拉缰绳,双腿一夹避免被掀翻下马,“聿聿”极速奔跑的马儿被这一拉,忍痛发出叫声,人力而起。来了一个原地转身数下才把惯性的冲力消去,所谓悬崖立马也不过如此。
少年手执马鞭便对着捕快作势空中虚打一响鞭怒喝“大胆刁民!竟然敢险伤我爱马?惊扰了本公子的雅兴,近卫给我拿下他俩!剁了喂狗!”
左右呼喝几声见无人响应才想起,酒宴狂欢过后衣服沾了许多酒水浑身不舒爽,便骑上爱马回府里打算换了衣服,侍从近卫由于劣马脚力不及追不上自己,此时恐怕还在路上,经过一路疾驰虽然满脸通红但酒意也消了大半,想到区区刁民竟然敢如此冒犯自己,便打算亲自动手废了令克以一儆百。
从小就在平等社会生活,更是干起替天行道的活,哪里会理采他口中的贵贱之词,见那公子从马身跃起运转内力以夜鹰势持马鞭劈向令克脑袋之际,令克急速回旋转动布棍,以做格挡,借布棍特质柔中带硬,使出十字追魂棍棍法---八方风雨,即是防守也是出招,八八六十四棍,若是金属,棍棍威力近百磅,若有一棍漏入,即会随机攻击敌人身上各大要穴,中之则伤。凭此精妙招式勉强挡下蕴含内力之势的马鞭。
见马鞭被挡,那公子腿招后发,犹如风车转轮,再度攻来。若中,怕是要头骨碎裂!无法内力硬拼要吃大亏,令克唯有向后跃退避开腿攻,侧身抬手,忍痛催谷起那两成内力,左手指剑一伸,截拳·寸劲打咽喉要害,但求一击毙命,但那公子早有防备知道空门大开,连忙手腕一翻,握持马鞭一式门前扫雪,竟然连消带打,阻止了令克指剑不止,还打算卷住其手让其受制。
适才对方劈动马鞭,令克就发现对方隐约间带着内力,但此刻不容细想,双方招式互拼下自己毒素未清,导致内力无法持续运转,被张公子窥准时机,手中内力一吐震碎令克左手的布棍,然后换转苍狼势进攻招式,马鞭为幌,利爪暗藏,由下至上贴身进攻,虽然手中无兵器,但令克所使乃现代武术,即使暂无内力支撑,但胜在招式新奇,战斗经验丰富,贴身短打巧劲卸力,靠着截拳身法敏捷游走,不断击打对方关节穴位,另一边张公子手执马鞭挥舞,但市集货物障碍诸多,仲然破坏不心疼,也都减缓了进攻速度,一增一减打的张公子一个触手不及,亦一时半会难分胜负。
就这么个功夫时间,不远处茶楼里目睹一切的游侠与乡勇衙役也在此时赶到,为首游侠带头拔剑围着少年:城内骑马逞凶,若今日无义士阻拦,那小女娃此刻恐怕早成肉泥,此乃扰民逞凶之罪,我等合力擒下此人报官去!莫让他再伤及乡里了。
交手间见被围堵,隐约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