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婚礼
参加?我也能吗?”
陶夏顺着声音看到了那个女人,是个奴隶,奴隶是不允许束发的,用以直观的区别身份。
趁着气氛好,她便欣然点头:“罐子和酒都是你的,只要你算出来。”
女奴低着头,蹲下身子掰着手指脚趾,开始计算。她头发滑落在身体一侧,露出纤白的脖颈。一件很普通的纤维布上衣,上面缀着几个河贝做的扣子,下面是一条纤维布长裙遮住了腿,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在这种大家都露的很多的环境下,穿的多,反而更让人有想要剥开的欲望。
陶夏有种直觉,这个女奴就是之前用身体贿赂族人的那人。
不多会儿,女奴抬头开口道:“鸡有六只,猪有四头。对了吗?”
陶夏愣了一下,点头道:“对了。酒和罐子都是你的了。”
谁知那女奴却突然跪下,伏在陶夏脚边祈求道:“陶夏大人,我可以拿酒和罐子换一次给我孩子看病的机会吗?”
陶夏又是一愣,沉思片刻,心软道:“好。”
随后喊来仓鼠,让他跟随女奴去看看孩子。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族人继续唱起情歌,跳起舞来。
陶秋捧着酒,一边给姐姐倒了一碗,一边问道:“为什么让仓鼠帮她的孩子看病?奴隶死了也就死了。”
陶夏喝了一口甜酒,大呼过瘾。她特意在里面掺了枫糖,有种独特的木本清香,是自己钟意的味道。
本想再喝一口,看妹妹还歪着头等着答案,放下酒碗缓缓说道:“这就叫打一个大棒再给个甜枣。奴隶只有活着才有工具价值,他们多活一天,我们就多赚一天,他们多生一个孩子,我们就更赚了。以后让仓鼠专门负责去奴隶那边给他们看病,减少奴隶的死亡率对部族来说也是大功一件。”
陶夏滔滔不绝地说着,陶秋不住的点头。
其他姊妹,听到身后此起彼伏的情歌,屁股下好像藏了小蛇一样,扭来扭去,坐不住。
陶夏挥挥手,让她们都去玩。
石影在远处坐着,借着火光和月光,带着略微醉意看着陶夏。
清秀的眉毛,没有修整,天然的弯蹙着,眼角略微向上扬起,使整张脸看起来神采奕奕。高高的马尾束在头顶,发尖正好垂在脖间,随着身体的节奏左右摆动。不知道是不是蹭得脖子痒了,她时不时就用手拨一下发尖。
可能是发现了石影正盯着自己看,陶夏尴尬地撇过头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偷瞄他,发现他仍盯着自己看,微微垂下眼眸,讲话也心不在焉起来。
菱角察觉到两人的异常,抿嘴一笑,拉过陶秋,跟她小声八卦:“你看她俩像不像桃花和蒲草?”
陶秋瞅瞅姐姐,又瞅瞅石影,撅起小嘴:“不像。”
“走,咱俩去到别处玩去。”菱角拉着陶秋,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说。
“不去,我得节省体力,回头结束还要组织人手清扫这里,盘点物资.......”
“走啦!”陶秋还没说完,就被菱角生生拽走了。
待周围清净了,陶夏的耳边想起来熟悉的声音:存活时长一年零三个月,积分一千五百分。
真好,陶夏抿了一口自己亲手酿的酒,感慨万分。
与此同时,三百公里外的东边深山中,也在举行着一个仪式。
不同的是,这个仪式并不令人愉悦,而是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