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下聘

唐成自那次和杨欢分离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好像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小金鱼了，因为他的小金鱼全部都死掉了。一如既往的工作，时间过得很快。他看上去瘦了很多。过了很久他才看到他死了的小金鱼。那天，他下班回来，一股恶臭的气味窜入他的鼻腔。客厅里一片狼藉，他恍然才发现，他生活的很糟糕，因为她。他看到了他的小金鱼，白色的肚皮朝上，金鱼们挤成一团，浑浊的水。他开始收拾房间，收拾了五个小时才把房间收拾干净，在空气中喷了一点香水，就在沙发上倒下了。闹钟把他吵醒了，某位歌手的音乐，才唱出了两句，就暂停了。拿出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晚上两点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调得晚上两点的闹钟。他告诉自己说是鬼神之力。醒来之后他就睡不着了，看着窗外的黑暗，心中久违的平静。他最近很少做那个梦，但是依旧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最近蜜莲和盛羽天天黏在一块。王玥知道蜜莲和盛羽在一块了，一直没有出现在晖族。每天晚上都去蜜莲和他的秘密基地，在深空之中挂着众多的繁星，璀璨耀眼。醒来的时候，地上总是滚动着一些酒瓶子。王玥总是被滚烫的太阳叫醒。飞鸟从空中飞过。“蜜莲，你怎么就把我忘记了，不，你不是蜜莲你是我的玉颜。”王玥含含糊糊的说。

我最近很少出门，窝在家里。总是睡到中午才醒过来，白天的时间短暂。下午的时候练瑜伽。最近好像瘦了不少。晚上吃的很少，吃的食物也很清淡。然后追剧，吃一些零食。电视机里传来热闹的声音，跳动的画面。那天唐成走了之后，我竟然有一点失落。后来慢慢的也就好了。心想，“王玥提醒的话很对，他是那样的一个人。简直就像个恶魔。算了，不想了，时间能抚平一切。”给王玥发信息，问他玉颜的情况。他没有回。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半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衣服去洗漱。

小店经营的很好，在城市的某些地方开了几家分店。街道上很热闹，来来往往着很多人，去经常去的咖啡店，然后点一杯拿铁。里面的氛围很好，大多数的时间里都很安静。太阳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树的影子映在了道路上的两旁。穿着长袖的路人，白色的运动鞋。手机上总是定期的推送一些信息，里面的文字夹杂着不少的广告。款式新颖的衣服，每年流行的都不一样。最近很少买衣服，穿着之前的旧衣服，总想着能将一套衣服穿的不能够再穿为止这样最好。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王玥，转念一想，他可是神啊。来无影去无踪是常态。旁边坐了一对情侣，女生身材修长，清瘦，皮肤很白，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里面的工作人员在低矮的桌子之间穿梭。总是想把废话发给一个朋友，翻看了一下手机通讯录，想想还是算了。今天的天气很好，风拂面吹来，一个人去逛商场，跟随大众的脚步，在人群之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旁边的餐饮店坐满了食客，空气中夹杂着呛人的辣椒气味。喧闹的氛围，旁边的小摊上摆满了打折的白球鞋，导购的人是一位中年女人。表情清冷，黝黑的双眸。

每次来商场，少不了的就是电影院，低沉的气氛，黑色是主色调。吧台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旁边的圆柱子上贴满了最近上映的电影海报。检票口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排队，自带了一些小零食。前两排很空荡，没有什么人。后排的人比较多。电影放了一半，我就出来了。王玥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在看电影，你突然就把电话打进来了，什么事。”我问王玥。

“蜜莲要嫁给别人了，他叫盛羽。怎么会这样。”王玥看起来很不开心，心情有点低落。

“去抢婚啊，找我干嘛。”我提醒他。他那边的背景很混乱，有一些陌生的声音传过来。

“蜜莲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接着对他说。

“算了，找你也是无用。”他的话音刚落，就把手机挂了。

“神经病。”我在空气中说。出来之后就没有兴致再进去了，于是去了楼下的超市，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里面的人很少，货架上摆满了商品。想着家里的零食快吃完了，得补一点。就来到了买薯片的地方。还是那个喜欢的口味，拿了几包。慢慢的购物车里的东西很多。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买的东西确实还不少。给杨楷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过了半个小时，杨楷和他的老婆一起过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程玲，一个个子不算很高的女生。眼神清澈，看起来比较好相处。穿着牛仔外套，黑色的宽松阔腿裤。简单的帆布鞋。长头发的女生，披着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程玲。”她说。

“之前做什么的。”我问她。杨楷帮我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

“之前在一家教育机构当老师，工作了几年，后来就遇到了杨楷。”她笑着说。

“要不要来我家花店上班。”我问她。她摇了摇头然后对我笑了笑。

那日上午，盛羽就带着聘礼来到了樊府。盛羽准备的聘礼很多，都是一些比较珍贵的物件。就过来抬东西的人就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