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意为难你……”
赵大力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压根没用力。”
陈夕照轻笑:“这话可不能让他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谢策三人走过来。
“说什么呢?”
“我问大力平时怎么训练的,让她之后如果有空,多教教辞怠。”
盛辞怠一听瞬间炸毛:“谁要让她教啊!我自己学不会吗我才不稀罕!”
赵大力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接茬。
陈夕照也只当盛辞怠说气话,转身继续和赵大力说话,邀请她有空来家里吃饭,和逸悔辞怠多接触接触。
赵大力垂头立耳听得仔仔细细,一句一词都作了回应。
等到赵大力离开,盛逸悔缓步上前,一连啧了好几声:“牛啊大嫂,平时她都闷声不响,怎么到你面前居然这么听话?”
陈夕照回身:“是吗?我还以为她一直这样。”
谢策抱胸,狐疑地刮了一眼陈夕照,望着逐渐离远的赵大力有些出神。
陈夕照没多看他,继续和盛逸悔说话,问起他们学校老师的近期招聘情况。
“老师?大嫂你要来我们学校当老师?”
“只是一个想法,具体要等下个月拿到证……”
说了没一会儿,盛辞怠把盛逸悔叫了过去,似乎衣服出了点问题。
陈夕照便站在原地等着,视线扫过东面的场地,她微微一愣。
东面也是训练场,但比较隐秘,有不少人在上私教课。陈夕照凝眸的方向只有两拨人在走动。一波穿着训练服正在入场,一波刚褪下面罩准备离开。
离开的是个女人。
对方抱着面罩第一时间奔向等在场外的男人,仰头索吻。两人举止间透着独属于夫妻或爱侣的亲密。
“看什么呢?”谢策跟上来。
“有点眼熟,那个人。”陈夕照凝眸思索。
谢策顺着她的视线打量了一会儿,没看出所以然:“你的直觉从来没有白来的,觉得眼熟那肯定就是在哪儿见过,说不定是盛知樾背着你找的外室,仔细想想。”
陈夕照自动忽略了他的过度揣测:“温庭深,那次在明珠塔,她和温庭深一起出现的。”
“温庭深?谁?”谢策蹙眉。
陈夕照便把那天被人撞烂手机的事简单解释了一遍。
谢策听完摸了摸下巴:“嗯……就是上次咖啡店给你钱的那个男人?原来是给你赔偿啊?”
陈夕照点点头。
“这个姓温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谢策异常笃定,“分明掏出钱包又拿回去找你索要电话,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渣男气息,你别被他骗了。”
“我和他没有交集。”陈夕照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谢策则又往东面看了一眼,在那两人走后过去和对方教练攀谈,没一会儿就弄清楚那两人的身份。
“我猜的果然没错,那两个人是夫妻,姓温的就是个搞人老婆的渣男。”谢策很快回来,和陈夕照小声耳语。
陈夕照唯恐旁边的俩孩子被这种话脏了耳朵:“我什么时候说温庭深和她是那种关系?亲眷友人相携同游不也是常有的事?”
谢策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同:“陈夕照啊陈夕照,你这个木头脑袋果然一点都没变。”
陈夕照张嘴就要驳斥,未料被一旁已经犹豫半晌的盛逸悔打断——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大人说话,小孩子做什么乱打听?”谢策不耐摆手。
“你说谁是小孩子?”盛逸悔不乐意听这话,立刻和谢策掰扯起来,那架势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思。
陈夕照见两人频频惹人侧目,便想着稍加提醒,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两人的声音盖过去。
被忽略的不止她一人。
盛辞怠在后面揣着兜耸了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兀自往前走。
陈夕照又打量了前头的两人一会儿。
扫过盛逸悔粉扑扑的面颊时微微停顿,平白从她看似凶狠的脸上看出两分截然相反的扭捏。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划而过。
陈夕照忽然想通了似的,心里生出一阵恍然大悟,再看前头的两人时,面上震惊难掩。
回去的路上。
谢策看出陈夕照的不对劲,问了两句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陈夕照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摇头否认。谢策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再问。
盛逸悔和盛辞怠跟着回了天咫苑。
为了避免露出更多马脚,她说了句有事避回房间。
倒也不是完全的借口。
经过今天击剑馆的事,陈夕照已经决心去应聘德安高中的老师。
赵大力的某些习性,和她记忆中的赵迟太像了。
虽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