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贰.调戏

他，可这三个字却实实在在把谢无期给问住了。

他沉默了一阵儿，愣是给气笑了。

“风觅。”谢无期近乎咬牙切齿的唤出他给她取的大名，胸腔里不知因何冒出了一股无名火，“你能听得出解西的声音，却听不出我的声音？”

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她，毕竟他平日里的形象是温柔贤夫，唤全名总是有些生分。

“唔。”程非晚半点不知道害怕，沉吟片刻，笑弯了眼睛，脱口而出的调戏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定是个美人，我很喜欢。”

谢无期心中莫名升腾起来的怒气又莫名消了下去，他一甩袖袍，漫不经心的道：“你是第一个敢用‘美人’称呼孤的人。”

“那岂不是说——”程非晚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称的转换，一脸惊恐的再次道出三个字，“你很丑！”

谢无期：“……”

他周身气压降低，一步步向她走去，程非晚感觉到不善的气息，站起来就想跑，却没注意脚下，一脚踏空。

谢无期长臂一伸将人捞进了怀里，凑近她耳畔，低声重复那句话：“只喜欢美人？”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只可惜在酒的麻痹下，程非晚察觉不到。

“那我若是丑如恶鬼，青面獠牙，你还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