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辩论

莫珣突然暴躁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么！”

“不是，我的小师叔，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东方昱也有些诧异，苦着一张脸。

洛玉宸看着莫珣，眼中意味不明，他说道：“莫珣，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莫珣和东方昱同时一愣，两人并没有告诉洛玉宸莫珣的名字，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你的已经由你的云哥哥为你宽恕了，你又何必再作苦难？那满城百姓虽没有大善，但对你们也算是好的了，为什么要违背莫云的嘱托去吸取他们的精气？”洛玉宸并没有理会二人诧异地目光，而是继续说道。

听及此，莫珣的声音突然就大了起来：“我没有！不……我……我……”而后莫珣的声音又渐渐小了下来。

也许是莫云这个名字刺激到了他，让他想起了曾经莫云对他说的话，他抱着头蹲下身来，陷在矛盾里自言自语。

东方昱在一旁都看傻了，他指着莫珣，问洛玉宸：“小师叔啊，精气是怎么回事，莫云又是谁啊？怎么你这么一说他就……嗯……这样了？”

“莫云算是莫珣的兄长吧，曾经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关系比较亲近，后来发生了不算变故的变故，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至于精气，本来我是没想到的，不过在莫云的记忆里走了一遭，醒来又想到了汝禾城里的百姓以及那个奇怪的规定，这才反应过来。”

“他人精气可保尸体不腐，并且没逐渐修复破损之身，只是没有起死回生之效，不过精气的采集必须等到酉时过后，并且是在人熟睡之后潜入梦境之中夺取才可。”

洛玉宸又看向蹲在地上的莫珣，“想必他是不愿意就这么看着莫云离开自己，这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不过……”

洛玉宸皱起了眉，东方昱在一旁听得入神，接着洛玉宸的话往下说道：“不过这种方法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被封为禁术，如今天下知晓这个的屈指可数，我能知道还是因为误闯了藏书阁禁室。”

“这种方法一般只有各派掌门才有权利知道，甚至有些门派连掌门也不知道，仔细算来，包括我在内的也不会超过十个人。”

“知晓的都是各派大能，怎么可能会告诉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就算要利用，也会找一个够强的人吧？”

洛玉宸点了点头，依旧紧皱着眉思索，蹲在地上的莫珣这时站了起来，应该是从刚刚的事中缓了过来。

“你看了云哥哥的记忆，那你就应该知道云哥哥不该就这么离开。”

“是很可惜，但这是已经发生的事，而且你做的并不能将他复活，顶多是保持肉身不灭，有什么用？刚刚也告诉了你，这样反而违背了莫云对你的嘱托。”

“呵……不过是一点精气，一座城那么多人，每个人我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又能伤到什么？而且，谁说我没有办法让云哥哥复活？那个人说过，只要我等在这里，总有一天我的云哥哥会活过来！”

莫珣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他猛扑向洛玉宸，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扣住洛玉宸的喉咙，变故太突然，东方昱也没来得及反应，莫珣就已经到了洛玉宸那里。

“我一直都有听云哥哥的话，他说要心地善良，所以连取精气我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伤了人，明明那座城我已经掩盖住了，偏偏你们就闯了进来，打破我的计划！”

洛玉宸仍旧面不改色，他微微抬手阻止东方昱上前，因为喉咙被压着，声音显得有些细小，“阿珣啊……”

这一声呼唤让莫珣猛的一松手，他怔愣地看着洛玉宸，洛玉宸的眼中是莫云曾经看莫珣的神色。

“你……”莫珣嘴唇有些哆嗦地开口，然后又忽地反应过来，“别这么叫我，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

“阿珣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一城百姓终究是无辜的，就算是一点那也是掠夺，又怎么算心地善良之人所为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不是莫云，可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却和云哥哥一模一样，莫珣告诉自己他不是云哥哥，可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再说：他会不会是云哥哥？那个人所说的复活也许就是云哥哥换了一个身体而灵魂不变？

莫珣冷静下来，他起身站在原地，东方昱在一旁随时准备上前。

洛玉宸又起身坐好，他看着莫珣，说道：“世上本就没有起死回生之法，你口中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在骗你，你做的事可能只会便宜了他，你告诉我他是谁，莫云离去后的一段时间你又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毕竟回来后你就变了，还带回来了墨奴。”

莫珣突然就笑了，“我凭什么告诉你？至于那个人，说不定等会儿你就会见到了，你之前收走的那只竹笛可就是他给我的。”

“那是他给你的？还有什么是他的，能告诉我吗？”洛玉宸脸色又凝重起来。

混沌拥有自我意识，一般不会受人控制，之前见莫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