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
害怕眼前的男子,也没人敢上前多管闲事,在被强行带回府后,那男子对她殷勤至极,甚至还命人在宣纸上写了字专门给她看,苌乐撕了手中的宣纸,想哄她做外室,痴人做梦。
此时的张狩苦恼的拍着头,“怎么样?爷好说歹说,好话说尽她都不从?”
仆从突然在张狩的耳边悄声说了一段话,“张公子,依小的看,将那个小娘子在柴房关一晚上,悄悄放些老鼠、虫子进去吓一吓她,保准第二天开门,她就对您投怀送抱。”
张狩高兴的拍着手。“甚好,就这么办,这事就交给你了。”
仆从将苌乐带到了柴房,柴房中早已经布满了虫兽,他将苌乐推了进去并快速的锁上门,“小娘子,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下可要委屈你了。”
眼前漆黑一片,柴房内连月光都照不进来,若不是听不见,她肯定会听到老鼠吱吱吱的声音、还有一些虫子发出的奇怪的声音。
苌乐随意找了一块看起来干净一些的地方坐下,只是她的手刚放在地上便触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拿起来通过微弱的光线才看清,深黑色的外皮下覆盖着坚硬而带有黑色鳞片的外壳,虫子时不时飘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它的头部有一对发达的触角,弯曲狰狞,眼睛红色而炽热。
“啊!...”,苌乐扔掉了手中的虫子,她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地上的虫子密密麻麻但仅仅是一只就足够令人头皮发麻了啊,苌乐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她不断的将地上虫子划走
“走开,走开!”
可是树枝上也攀附了一只虫子似乎在嘲笑的盯着她看,她害怕的扔掉了手中的树枝,眼中的泪悄然滑落,她倔强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即使与虫鼠为伴,但那个清傲的女子仍旧不肯轻易低头求饶。
苌乐强忍着心中的害怕,她在柴房找了一根尖锐的树枝,不断的在地上打磨,可总有一些讨嫌的虫子和老鼠跑到她的身边,甚至要爬到她的身上。
打磨树枝的地板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模糊的水迹,晕开的泪水还在地板上扩散,她一边害怕的赶走身边的虫鼠,一边又不忘继续手中的动作,而本身就尖锐的树枝竟在她的打磨下变得锋利了起来。
第二日,张狩期待的命人打开柴房,看到柴房角落蜷缩的女子,尤其是她还发红的眼角,脸上的泪迹还在,他竟有些心疼,乖乖从了他不就好了么?
张狩走向她,他小心的扶起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她这一次果真没有躲开,张狩还在暗想仆从的方法奏效时,下一刻,他便被磨的锋利的树枝抵在了脖子上。
“备一匹马让我离开,不然我就让你现在去见阎王。”
张狩原本不以为意只觉得她一个弱女子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直到感到脖子快要被尖锐的树枝刺穿时他才慌了神。
“狗东西,还不快去备马,想看爷死在这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