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方辉案（6）

“停车！”肖克将车喊停，与杨清换了位置，又开始自己开车。

“师兄，我不是有意要瞒着您。”蒋曦晨见事情不妙，连忙满脸堆笑。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肖克说着一脚油门下去，走向一旁颠簸的道路。

“师兄，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蒋曦晨抱着驾驶座的椅背，差点被甩出窗外。

“老虎不发威，当我肖克是病猫。”肖克再次加大马力，杨清的头磕到了前面的载物台，后座的余家傲和蒋曦晨一顿鬼哭狼嚎。

“克儿，曦晨是过分，但命咱还是得要，等到了岛上，我帮你揍他。”杨清捂着额头肿起的打包，开口求肖克。

“说好的跟我搭班子，你这么做，还怎么搭？”肖克依旧很生气。

“方主任死了，我怕——大家有危险，只能——将大家放在阳光下。我那晚去找过你，你和——靳书记在谈事情，我没有——时间了，所以就——自己做了决定。”蒋曦晨吐得眼泪汪汪，但依旧不忘解释。

肖克这才记起蒋曦晨那晚在他窗前徘徊了很久，他以为他在抽烟等厕所。因为他的宿舍旁边就是厕所。

“是我迟钝了，抱歉！”肖克的气性这才小下来。

“慢慢来，合作久了你就了解他了。”杨清捏了捏肖克的手，开口安慰他。

“跟你弟合作还真得是聪明人。”肖克长叹一声，将车开到了左边比较平整的路面。

“书记，是我自以为是了，让你担心，该道歉的人是我。”蒋曦晨又哇地吐了一声才说。

“好了，你俩这性子烈得，吓死我们这些池鱼了。”杨清笑着，抬手捏了捏肖克的脖颈。

肖克的眼神眼可见地软下来。

蒋曦晨看着后视镜，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猫儿。

“还有你，又菜又自以为是，以后凡事要请教肖书记，以他的决定为准。”杨清透过后视镜警告蒋曦晨。

兄弟俩的眼神在后视镜中相遇，相视一笑，蒋曦晨频频点头称是。

“你们兄弟俩就别唱双簧了。”肖克瞪一眼杨清道。

“嫂子说的对，哥，凡事有个度。”蒋曦晨又嘴贫道。

“家傲，给我弄死他。”肖克受不了蒋曦晨这种墙头草。

“师父是想让我守寡？”余家傲很是单纯地问。

“你俩还是别说话了，我家克心脏不好。”杨清说着抬手帮肖克顺气。

几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很快到了三不管地界，街上也渐渐变得繁华起来。

余家傲说要下车买东西，蒋曦晨很识趣地下车跟着，将空间留给了肖克和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