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一个眼神示意狗狗们玩去吧,别叫了。接就接,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还真能嘎了我不成?
深吸一口气,假笑道:“是你啊,这么晚找我有何时,刚刚有点事,手机放桌子上了,被我家狗一不小心滑到了。”
祁曦冷呵道:“是吗,你家狗可真聪明,都会接电话了”
“谁说不是呢,真的很聪明”容易应和着
“别跟我瞎扯,我问你,你晚上遛狗为什么穿那么单薄,你是不是觉得盐水还没挂够准备再挂几天。”祁曦言辞质问着,他生气就为这生气,气她不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有气他自己,为什么怕狗,不敢上前替她套上外套。万一感冒又加重怎么办。
“你听我跟你狡辩.....”容易脱口而出自己想好的借口,没反应过来他质问她的是另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哇咧?他刚刚说什么?为什么穿那么单薄?不是问她怀疑他是弯的?
“狡辩?”祁曦语气悠悠地重复了这两个字
“不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你听我跟你解释”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使:“我......我那衣服看着单薄,其实穿起来挺厚的,一点都不冷,真的。里面是加绒的。”
加绒个屁,出门的时候容易就发现外面挺冷的,又不高兴再回去拿外套了,反正就遛一会儿,遛遛就不冷了。还不是想着你们那点破事,白天在救助站干活的时候挺热的,就把外套脱了,后来就一直没穿,遛狗的时候也没想起要套件外套。
“你就为这事?没别的了?”容易小心翼翼的确认着,就为这点蚂蚁大点的事就盛那么大的气?不可能吧,他脑子没泡吧。
“还能有什么事,你还有事瞒着我?”祁曦静默了两秒,语气闲散道
“没,没,没,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你感冒还没好,注意点”祁曦着重强调着,似要刻进她脑子里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果断挂掉电话,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挂断电话后的容易长舒一口气:好险,好险,还好他没发现我诽谤他。
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那她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好,免得哪天他脑子突然转过来了再跟自己秋后算账。
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瞎猜搞出来的乌龙后容易觉得再也不掺和季言朝的事了,越掺和越乱,他爱怎么谈是他的事,都跟她无关了。她这个爱情保镖要下线了。
果然,只要是跟爱情有关的事她都不适宜触碰,连忙都不适合帮。
清净了两天,之前答应了老爸,今天晚上她要跟老爸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
下了班车子直接开到了爸妈家,换上礼服,老爸开车。
“你的外套拿了吗?”车子开到一半容爸才想起来,容易穿着一袭白色抹胸长裙,头发微卷披着耷拉在胸前,连个外套都没套直接就走了。
容爸一问,容易这才反应过来:“啊哦~我.....好像忘记拿了。”
路上堵了一会儿,匆匆忙忙地在家里换了身礼服就上了车。外套丢在了沙发上。
“没关系的,反正在室内,不会冷的”容易自我安慰着
容爸也不知该如何说她:“你呀,每次都丢三落四的,这毛病得改,这要是在工作上可是要误大事”
工作,工作,什么都能扯到工作,扬声道:“知道了,我改,我一定改。”
宴会是在海滨市三环内的一个高端私人会所内举行的,热闹中又似乎带点寂静。整个会所的外观设计的富丽堂皇,里面更是奢靡。大型的露天泳池,室内泳池,花园,瑜伽房,健身房,室内高尔夫,乒乓球室,影院,图书馆,酒吧,应有尽有。
今晚举办宴会的主办方把整个会所都包了下来,来的都是富商,安保措施都做的极其严谨。
没有邀请函一律不许进。
整的还挺高档。容易进入宴会厅的时候不禁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她并不是什么乡巴佬,她只是不屑于欣赏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虚伪的表象。
“哪来的乡巴佬?”容易刚感叹完,耳边就默默的传来一声鄙夷。
居然有人说她是乡巴佬?开什么玩笑?她家穷的就只剩钱了,买下是个这样的会所都促促有余。她只是过分低调了而已,俗话说的好:财不外露。
面露微笑,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没有礼貌:“哟,美女姐姐,是你啊,又见面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祁曦前女友啊,果然跟祁曦挺配的,高傲的花孔雀,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就乡巴佬了,怎地,我个乡巴佬还不是照样能进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美女一脸嫌弃,蔑视道:“别跟我套近乎,我跟你不熟。”然后昂着头高傲地扭着跨踩着细高跟优雅地走了。
啧啧啧,小心点脖子,别扭了,还有脚下,那么高的跟,少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