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药也挡不住我爱财的心
为,如何能抵得过几个大汉的拉扯。
“等等!”
谢愔愔神色不忍,上前阻拦,却被一个傀儡一掌推开。
场面一时混乱。
忽然,一道灵光将几个宫人击退,有人嘶吼道:“且慢!”
屋内静了一瞬。
郁妤抬眼望去,不敢相信这样疾言厉色的声音是大师兄发出来的。
江景弈清了清喉咙道:“澜鸿修为尚浅,即便献祭也烧不出多少修为,不如换我去吧,我如今已是金丹后期,想必比他更有用。”
傀儡的脑子并不灵光,他们不明白魔尊一定要澜鸿的深意,只觉得江景弈说得有些道理,于是便调转矛头,扯上江景弈的肩膀。
“大师兄!”谢愔愔泪眼朦胧地扑上前,“不行!你们都不能去!”
“师妹别怕,”江景弈浅笑道,“师兄修为不算高,但也并不算很差,说不定能够脱险呢?”
说着,他狠狠心拉下谢愔愔的手,就要跟着傀儡们走。
“等等,”澜鸿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眸中丝毫没有被人解救的感激,他来到江景弈的面前,像是告别般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保重。”
江景弈笑道:“你也是。”
“不行!”秦茹月双眸含泪,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江郎,我与你同去!”
还不等江景弈反应,她便将自己的手塞到傀儡的掌中:“有我们两个金丹,想必够魔尊吃的了,你们就不要为难宫里的其他人了。”
送上门的人肉,傀儡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们钳着二人,不顾其他人的阻拦,转身离去。
——
一夜无眠。
江景弈走后,余下的几人枯坐了整晚。
短短两天,他们甚至还没走出院子,便折损了两员大将。
面对这种情况,郁妤竟也有些束手无策。
金乌的光亮照在几人身上,谢愔愔似是忽然惊醒,她骤然暴起,开始扑打澜鸿。“是你!都怪你呜呜呜!”
见状,郁妤拦住她劝道:“师妹冷静,我们现在不能再损失人了。”
谢愔愔当然知道这点,她脱力地滑到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
郁妤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门口守着个银枪护卫,现在想逃怕也来不及了。
该怎么办呢?
——
又是一个傍晚。
江景弈与秦茹月并没有回来。
雪上加霜的是,那些傀儡宫人,又来了。
他们说:“尊上有令,今晚召澜鸿侍寝。”
说的还是那句话,要的还是那个人。
但这次,郁妤上前一步道:“我修为已达元婴,想必我一人,足够魔尊与魔后消耗,带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