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为何只有剑修
绝无二话,肯定打头阵,
刘景龙笑着伸出手,“借米兄佩剑一用。”
刘景龙点头道:“离开剑气长城后,我跟柳勖经常见面。”
老道长离去之前,与年轻胖子说道:“好好想个问题,为何天底下只有剑修,哪天想明白了,你就能破境。”
那场架虽然没打起来,但是俱芦洲却从皑皑洲那边硬生生抢来一个“北”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不是,小米粒恼得直跺脚,立即道歉,“对不住啊,以后保证不会了。”
老道长继而笑道:“此怕非彼怕,不是怕那身死道消才舍不得死,而是怕死得分量不够,担心死不足惜,心中一股千年积郁之气,死也吐出不得,若是只出了半口气,就跟吊死鬼一样,摇来晃去,头不顶天,脚不踩地,半点不顶天立地大丈夫,贫道会死不瞑目的。不过一开始,贫道其实没有想这么多,当年已经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在就要抬起另外一只脚时,有人不早不晚,登门做客玄都观,找到了贫道聊了聊,在那之后,才会去浩然天下散心,按照约定,若是去时仗剑,回时还是仗剑,就直奔白玉京,他绝对不会阻拦我问剑余斗。”
白也说道:“观主想去又不难。”
老道长打趣道:“你不是有春晖姐姐了嘛?”
孙春王破天荒挤出一个笑脸,认真想了想,再次解释道:“怪我不会说话,准确说来,其实不是嫌烦,就是明明知道你守在外边,也知道你是好心好意的,我就总想着跟你打声招呼,听你聊几句,不然就干脆让你别看门了,但是又不愿意中途退出心神,一来二去的,就耽误炼剑了,刚才的话,你听过就算,别往心里去。”
白也本想坐在溪边石上,与老观主稍微多聊几句,闻言就继续散步向前。
白首不乐意了,“别话说一半啊,说说看,要是有道理,我就在册子上边写个名字,画押都成。”
晏琢问道:“陆掌教?”
孙春王摇摇头,这个好像面瘫的小姑娘,蓦然笑容灿烂,她朝小米粒眨了眨眼睛。
“世人只道太上忘情,道法无情人有情。天生当是有情人呐。”
刘景龙说道:“至于那个帮我改姓的高人,我师父和韩宗主一直没说来历,我自己有两种猜测,要么是邹子,要么是赊刀人。”
“还记不记得今年入秋时分,有个老夫子,跟贫道还有白也坐一张桌子,吃了顿咱们道观鼎鼎有名的素斋?”
其实南婆娑洲的某位醇儒,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的听众只有一个,是个名叫刘羡阳的外乡读书人。
随着对面那个刘景龙的“口含天宪”,那条剑光铺展开来的“大地”之上,一一生发出诸多术法神通。
米裕的本命飞剑名为“霞满天”,这些年腰系一枚名为“濠梁”的养剑葫,是兄长米祜遗物,本来是送给隐官的,隐官没要,反而送给了米裕,而品秩极高的佩剑,铭文“横扫”,更是兄长早年赠送给米裕的。
老道长听了这些“外界传闻”,抚须放声大笑,倒是没有半点恼羞成怒的脸色。
北俱芦洲的骡马河,是个大山头,却不是宗门,名字不好听,但是做生意是行家里手,早就有宗门的底蕴了,却迟迟没有与文庙讨要一个宗字头身份,骡马河柳氏,世代做那山上的跑船、跑山的买卖,属于闷声发大财那种,打个比方,骡马河就是一洲山上最大的镖局,只是口碑比琼林宗好太多。
米裕幸灾乐祸道:“原来还有这种丰功伟绩,难怪会被裴钱盯上。”
一艘风鸢渡船,已经跨海来到桐叶洲陆地,在那清境山青虎宫的仙家渡口稍作停息,就继续南下去往仙都山。
说到这里,刘景龙在桌上写下“齐”、“刘”两字,笑道:“是不是有点相似?”
大概柳勖这辈子唯一一次“出名”,就是某次在那小酒铺上边的一块无事牌了,自称月下饮酒,才思泉涌,诗兴大发,留下了那句广为流传的“人间一半剑仙是我友,天下哪个娘子不娇羞,我以醇酒洗我剑,谁人不说我风流”。
“而天地间的
晏琢笑道:“然后把臂言欢,称兄道弟?”
老道长晃了晃酒壶,“可拉倒吧,就你晏胖子,那点胆子都长在生意头脑和一身膘上边了,如今又有了玄都观的度牒身份,估计都不敢靠近白玉京,这种话,唯独陈小道友说来,我是信的。”
再嚼出些余味来,晏琢好奇问道:“余掌教自封的真无敌?不可能吧。”
老道长赶紧使眼色,白也便没有开口说什么。
老道长反问道:“道祖参与观礼,我们玄都观就要大书特书吗?那还能有如今的玄都观吗?当初道祖何必观礼?”
刘景龙说道:“是骡马河柳氏的家风使然,做事务实,为人厚道,不爱出风头。”
米裕啧啧称奇道:“还是你们浩然天下门道多,讲究多。”
老道长摇头道:“是陆小三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