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适可而止
“老宫主讲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在戳宫紫商的心窝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爹爹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就连说的这些话,都还是那么的伤人,甚至越来越锋利。好似能将一整颗心都刺穿,伤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脸颊上滑落,豆大的泪珠落在了地面上,宫紫商头低得很低:”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也知道,就算是我做出了再厉害的武器火药,爹爹也还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堪重任,不配担任这商宫宫主一位,可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要说一声,不管您再怎么的看不起我,我也还是您的女儿,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我也会努力做好我该做的,总有一天我相信,爹爹会为我感到骄傲。“宫紫商说的很小声,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
老宫主本就不想听她说这些,从宫紫商回应起的那一刻,老宫主便没有注意在听,随宫紫商怎么说,老宫主都没有回应半句。似是一点都不想搭理。
“你下去吧。”
老宫主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听她说半句。
宫紫商自是明白,提起裙摆便站起了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宫紫商将门关上的那一刻,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宫门家训,她抄了很多遍,里面有什么,她都清楚,且都明白。
虽说她抄了许多遍,但难免因为一瞬间的任性,从而违反家训。
老宫主说的话,宫紫商自是会听,只不过不去找宫子羽这句话,宫紫商倒是不想听,宫紫商明面上是商宫宫主,实际上没有一个人将她当做是宫主对待。
宫远徵跟着宫尚角回了角宫。
坐下的那一刻,宫远徵便道:“宫子羽违反家训离开宫门,本就是放了错,该受到惩罚,再者他还是执刃,离开宫门本就是不能的,可长老们却只是惩罚他罚抄,从小到大,这些长老便袒护宫子羽,一点都不公平。”
宫尚角皱了皱眉:“莫要在背地里妄意长老,长老他们自然是有自己的处事风格,你我不该多言。”
“可是哥!这不公平。”
宫尚角知道宫远徵是为自己感到不公平,且对宫子羽当上这个执刃之位不屑,但事实就是如此,说再多也没有办法改变现状,倒不如就这样任他过去了。
去长老院还是宫远徵叫着宫尚角一同去的,宫尚角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宫远徵是怎么知道宫子羽偷跑出去的?
“远徵弟弟怎知宫子羽会被长老训斥?”
宫远徵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立马回答。
“当时宫子羽出去时,我便看到了,还带着云为衫走宫门密道,那密道只有宫门的人才能走,宫子羽总是这般违反家训,带着这么一个外人,甚至还让其知道,若是云为衫是无锋刺客,想必这密道的消息都会被传出去,云为衫都出去了,想必将一些消息也能带回去。”
宫远徵说的这些都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证实这些,可宫远徵说的不无道理,再怎么样也还是要防备的。
“我知道你担心,但这些话还是少说的为好,以免被人听见,不好。”
“这分明就是实话,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有错了?”
两人都坐在蒲团上,宫远徵一手放在腿上,撇过头,低头看着,嘴唇抿了抿,一脸的不服气。
宫尚角看着他这副模样道:“也别多想了。”
“我……”
“如果云为衫真的是无锋刺客,再将她捉拿。”
“出去接任任务的那些时日里,我给你挑了些新的衣裳,看看喜不喜欢,还在冬季,冷还是冷的。多穿些,莫要着凉了。”
见宫尚角这么说,宫远徵也只好不在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好。”
宫尚角见宫远徵不再多问,心里便开始想着上官浅了,在想要不要将她从地牢当中带出来。
倒不如便带出来……
“远徵弟弟。”
“哥。”
“过会儿你去将上官浅从地牢中接出来。”
一听是上官浅,宫远徵嘴角本就没有笑意,这一听,就更不舒服了。
“为什么要将她接出来?不是都已经确认上官浅就是无锋之人了吗?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