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
朝他怀中蹭了蹭,隔着柔软的里衣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滚烫的体温。
被狠狠冻过后又泡了热水,白皎皎的手脚都有些浮肿,又红又痒。
幽月轻轻揉着她的手指,阻止她乱抓乱挠,“越抓越痒的,我帮你揉一揉,你快睡,睡着了就不痒了。”
白皎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她觉得燥热难忍,出了一身的汗。
单薄的亵衣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脖颈一颗颗滑进衣领。
她挣扎着推开被子,往一边翻身,几缕发丝湿漉漉的缠绕在她脖颈之上。
幽月被她扰醒,连忙将被子重新拢好,见她满身的汗,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白皎皎浑身滚烫,像是冒着热气要被烤熟了一般。
幽月顿时没了睡意,唤了侍女请来了医师,开了退热的药后便吩咐侍女去煎熬。
幽月找来清水一遍遍擦拭着她额上渗出的汗。
他顺着她的脸颊擦拭到脖颈,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此时能隐约透出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
白皎皎睡的不安稳,秀眉紧紧锁在一处,迷迷糊糊的梦呓呢喃,不断的踢掉被子。
幽月耐心的一遍遍将她裹好,轻声的安抚着她,直到侍女端来药碗,他才轻柔将她唤醒。
白皎皎眼皮子千斤沉,艰难的张开眼,脑子一片混沌,“小月亮……我……好难受……”
幽月将她扶靠在床头,将药喂到她唇边,“把药喝了,再继续睡。”
白皎皎机械性的张口吞咽,将苦涩的汤药饮下,又无力的滑进被窝里。
“好难受……你到我身边来……”
幽月应声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拥在怀中,万份心疼自责,“这样会好受一点吗?”
白皎皎轻声喃喃道:“药好苦……要吃甜的……”
幽月道:“我去给你找些糖糕来。”
白皎皎无力扯住他的衣襟,娇声道:“不要糖糕,要小月亮。”
幽月这才领会她的意思,眸光一瞬间变得缱绻,抬指轻轻理了理她散乱的发丝,温柔的亲吻了她。
她浑身滚烫,绵软无力,他吻的又轻又柔,浅尝即止。
短暂的安抚后,他低声道:“好了吗,快睡吧。”
白皎皎小脸被烧的通红,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沉重灼热,阖上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时而热的难受,便推开幽月登掉被子,觉得冷了又一个劲的往幽月怀里钻。
如此反复,折腾了一宿,幽月守在她身侧,彻夜未眠。
第二日,她依旧没有好转,整个人烧的稀里糊涂的。
幽月喂她喝了药,再次替她掖好了被角。
烈天星与萨飒来探望,见她精神不济,也没有多打扰。
白皎皎浑身酸软,脑袋沉沉,浑身被汗水打湿,像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窝在被窝里好不可怜。
一直到晚上,她的精神才稍微好了些,喝了米粥,吃了不少点心。
“怎么办,明天就是春日庆典了,我这个样子没办法去比赛了。”
幽月长叹口气,牵着她的小手道:“怎么病成这样还想着比赛,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在意那些。”
白皎皎没精打采道:“可我没有其他的东西能送给你。”
幽月垂眸温声低诉道:“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
白皎皎被烧的红扑扑的脸颊颜色变得更深,她将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我……我还……生着病呢……”
幽月见她这般反应,蹙眉微怔,继而才突然反应过来她会错了意,一时有些羞赧局促,“我,我是说,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白皎皎嘟嘴轻轻‘哦’了一声。
幽月无奈,“你成天都在想什么?”
白皎皎理所当然的笑眯眯道:“你。”
她此时带着病容,躺在床边巧笑的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说着撩拨的话。
幽月眸色渐渐朦胧,呼吸变得灼热,他翻身上塌,欺身而去咬住了她的薄唇。
白皎皎措不及防的被他压在身下,身子软绵绵的被他搂入怀中,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狠狠吻着。
这一刻,她在他怀中显得娇弱无比,他一次一次更深的摄取,掠夺着她的每一寸气息。
他的吻霸道不容抗拒,而她如漂浮在巨浪中的一只孤舟,只能随着那一次次汹涌而来的浪花翻涌。
直到她将要被淹没窒息,他才放过了她。
白皎皎急促的喘息着,身上炽热一片,眸光迷离闪烁,含羞带娇。
她急忙将小脸埋进被子里,娇斥道:“你干嘛,你欺负我,我生着病呢!”
幽月撑起双臂,双眸深邃,呼吸粗沉,声音低哑浓重,“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