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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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娘尬笑，“少侠来此不是为民除害？我一来未惊扰少侠办事、二来没看见过少侠容貌，少侠为何要伤我性命？”

“你与这王知州勾结，又是醉生楼的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人。”沉香继续试探。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少侠不知，我们出自那种地方的哪有什么自由之身，这些官老爷想要我们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纵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得摆出一份笑脸来。”

“那醉生楼和秦楼是什么关系？”沉香突然发问，因问的突然，她清楚地看见琼娘身子颤了颤，转而恢复平静，再次开口琼娘语气也多了一分谨慎：

“那有什么关系啊，都是做公子哥的生意，竞争关系呗。怎么少侠与秦楼有怨？要奴家助一臂之力？但奴家不过是一个小小青楼女子，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琼娘没放弃诱惑这条路，之前王老爷可以被她迷得团团转，她就不信拿不下一个毛头小子，她扭了扭身子，抽出被反剪的一只胳膊，因她未挂丝缕，沉香只是拿被子将她身上裹住并未捆缚手脚，这会还有点活动空间。

她翘起兰花指，开始轻轻柔柔地触碰那人，见她未有反应，手指慢慢攀附着那人的隔壁来到胸前，温柔地推搡画圈：“奴家好害怕，别伤害奴家，行吗？”

话尾带着点勾人的意味，只可惜这会脸被盖住了，不然她还可以眨眨眼、勾勾唇什么的。

琼娘手还想乱动，却不经意间按到一片柔软。

虽然隔着衣服布料，但布料下那略带弹性，柔滑的、温热的触感，和那些硬邦邦男人的胸膛可不一样，这点区别，精通房中之术的琼娘几乎是碰到时候就发现不对了。

琼娘：“……”

“你是女的？”她惊了。如果不是还记得自己此时在对方手上，她几乎要大叫起来，有没有这样糊弄人的，一个女子怎么瞒天过海混到这官家府邸上来的？

还出手就控制住了房间里的老爷和小厮。

琼娘觉得这仿佛是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沉香没在意琼娘这些的小动作，她有把握在对方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时制住对方，刚刚她正考虑着关于醉生楼的事情。

明明醉生楼有人对付秦楼，出手还是落井下石见不得秦楼好过的手段，可媒妈却一口咬定醉生楼与秦楼并非敌对关系，这让沉香很是费解。

但这其中定然有一个解释，只是她现在不得而知。

而眼前，这琼娘的反应明显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问你答。”沉香命令道，“醉生楼是在谁手上的？”

“这我哪里知道，我只是醉生楼一个接客的姑娘罢了。”琼娘收回手，有些摆烂了，对方是个小姑娘的结果显然有打击到她，如果可以她现在是一点话也不想说。

“不许打马虎眼。说实话。”沉香手上用力，掐住琼娘的脖子，以一个恰到好处勒紧对方却又可以让其喘气说话的力度。

“我们平时都听黎妈妈的吩咐做事，旁的一概不清楚，是真的。”琼娘的语气也急了起来。但直觉告诉沉香，这人并非说真话。

外头起了一些骚动，沉香耳力极好，听见外头小厮婆子起了疑，商量着是不是要进来一趟。

她皱眉，不耐烦再和琼娘耗时间，换了个问题：“你知道的，说点能换你性命的事情。”

琼娘深吸一口气，心中拿捏不定面前之人的逼问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她不敢赌，抿了抿唇道：“我们黎妈妈似乎是从京都那边来的人，和江南这边大小官员都有点关系。可醉生楼不过是一个小地方，扬州之大这姓王的也不过是个地方官员，贪官污吏也好、鱼肉百姓的也好，这源头还得往上去找，与我这样的小人物又有什么关系？”

“京都、教坊司？”沉香听到琼娘提起这黎妈妈是从京都来，下意识联想到媒妈曾在的地方。

“你是什么人？”琼娘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森然。

外门被推开，沉香没时间再探，飞快将手上的碎瓷片投掷到歪倒一旁的王老爷两腿之间，然后跳窗离开。

屋内灯火骤亮，传来下人慌张惶惑的惊呼：“老爷天哪！血！有歹人、有刺客——来人啊！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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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头昏沉沉，先前在屋子里这种燥热被刻在骨子里的谨慎压住，还不觉得难以忍受，这会身上和冒了火似的，从心口到额头滚烫像是一阵一阵的热气在血液中不断沸腾。

完蛋。

沉香感觉自己似乎中了阴招。

这次夜行的事情她没和其他人说，这会回到秦楼动作也是轻手轻脚，担心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忧心，可没想到踩着月色进门，被谢瑾言堵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里？”

“沉香姑娘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沉香下意识想要更进一步，却看见谢瑾言微不可察地后退一步，才想起来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