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归路
里面。
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就寝却在睡梦中惊醒又被一群黑衣人打晕带走,再醒来时发现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一群黑甲卫手里拿着火把个个都戴上了一副面具,在这黑暗中看着让人不禁联想到传说中的鬼魂,看得人直叫人头皮发麻
一名士兵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九位夫人面前,她们嘴里塞着白布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扯着嗓子呼喊
这时又一名黑甲卫过来一个一个把她们嘴里的东西拿掉,松了口的南宫夫人满脸气愤,冲着这些人大骂:“你们是谁?竟敢绑架朝廷官眷,狗蛋包天的东西,待会我出了去定要告诉主君,杀了你们泄愤”
无人答应她,这下她更急了气得全然忘了自己是谁,没有了京城贵妇的仪态,开始破口大骂,“你们的主子是谁?让他出来,我就不信堂堂天子脚下,竟然做出这等下流腌臜之事,最好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小心......”
“知道了又能怎样,南宫夫人好大的口气如今已经身处窘境还能叫嚣,我还是劝你省些体力,没得待会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见黑甲卫齐齐转身让开一条道,眼前的人缓缓走进,借着这点火光她们看清了脸
“太子殿下?”
南宫氏心头震动,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刘瑾,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他不是已经失势了吗?怎么还有权利调动军队,其他人当听到那四个字也都和她做出了同样的表情
刘瑾披了一件宝石蓝花鸟纹斗篷,抱着小海棠缓缓走进,他面带笑意坐下,令狐氏身感不妙全身颤抖,害怕的问刘瑾:“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召见我们所谓何事,我们都是一介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什么都不懂啊!”
刘瑾对向她随后淡然一笑,“怎么,这就害怕了?逞口舌之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日,是不是看着我失势连我的人也敢欺负,现在本殿就在这里,心里有什么不爽的大可说出来,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
半响没有人敢说话,刘瑾挑眉冷冷道:“哑巴了是吗?现在我给你们光明正大说话的机会反而不说了,南宫夫人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你不是最会喊的吗?”
南宫氏虽然没有参与其它八位的嚼舌根谈话,但是她脑子转的极快,就说怎么宴席上喝了酒会腹泻,看来是早就被换了,完了被她知道回去跟太子说,这才会有今天的报复
南宫氏恨得牙痒痒,“殿下已经知道那日我们在宴席上做的事了?”
“这几个妇人里就属你聪明,说说吧!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南宫氏双拳紧握,愤然道:“我与郑家姊姊本是手帕交,若不是殿下当初不选阿樱,殿下也不会走到如今地步,荥阳郑氏也不会一夜之间就被灭门,她们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是拜黎氏女所赐,是她狐媚惑主,祸乱朝纲”
刘瑾冷漠对视,听她一番愤慨的说辞想到白天黎歌与自己说的话,对此产生怀疑质问南宫氏:“狐媚惑主,祸乱朝纲?这些谣言不会是你散播的吧,就因为当初我没有选择阿樱?你替郑家主母鸣不平?”
事到如今南宫氏也没有打算隐瞒,“没错,谣言是我散播的,殿下可别看人的一张舌头除了说话没有别的用处,若是数百张嘴加在一起,这些唾沫星子也是足以淹死人的,不过那又怎样,殿下难道敢杀了我给那个丫头泄愤?”
刘瑾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不敢吗?”
南宫夫人怒气略减心里开始发慌,刘瑾继续道:“今日我敢把你们绑到这里来就没有打算让你们出去,怎么?还在异想天开,以为我会放了你们”
南宫氏顿时后脊发凉,后面的几个妇人听到自己快要死了有的直接吓晕过去,有的直接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刘瑾皱眉向一旁的邓为使了个眼色,他大喊:“谁敢再哭,先拿她开刀”
话落,所有人全都闭了嘴,东方氏怕死想要推脱罪名冲着刘瑾一脸哀求,“殿下,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事事都要我来照顾我不能死的,这些话都是马姊姊她们先开口污蔑的,我就是个旁听的不关我事啊!我保证,殿下放了我绝不会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马氏和其它人一听,她想推脱罪名自己出去,气得当场与她理论,“说什么呢你,明明你也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就是想自己独活好让我们下黄泉,我告诉你绝无可能我就算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
“马姊姊说的什么话,分明就是你先开口的,我们其他人也都是随声附和,头是你开的这罪名自然也要你来顶才是”
“好你个东方氏,原来你是这样个自私自利的人”说着,马氏就扯住东方氏的头发,一时间八个人扭打在一起,全然忘了自己是官宦人家的妻子,一群中年妇女在太子殿下面前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互相撕扯出尽了洋相
刘瑾第一次见这场面,没想到女人打起架来也那么狠,着实是把自己吓了一跳,今天还真是开了眼。
他让邓为上前去把她们拉开,邓为一挥手数名黑甲卫就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