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驸马
“鱼鱼……鱼鱼……醒醒。”直升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稳降落在一块平地上,喻虞歪着头靠在沈屿的脖颈处,眼睫颤动,终于睁开了眼,雪地上的白茫茫一片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沈屿见她醒了,伸出手覆在她眼前,慢慢托着她站起来。
脚下有点不稳,喻虞安心倚靠在沈屿的胸膛前。
“怎么样了?”他眉宇带了点急色,仿佛下一刻就要带着她回去。
“没事,我只是刚刚梦到了一些东西。”喻虞握住他的手,“走吧。”
他们抛下背后的风雪,向着一个地方前进着。
鼻孔,口腔不断地呼出着白气,后来的一段路,沈屿干脆把她背了起来,“你在我背上休息一会儿,走哪个方向你指便是。”
这四处都长得差不多,若是初次来的人必然会因为辨不清方向而迷路。可是喻虞却像一个从小生长在此处一样的人一样,熟门熟路,连走哪个方向都丝毫不需要思考。
这些沈屿一句话也不问,只是时不时问一下喻虞的身体状况。
说实话,上次他出任务赶回来见到她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真的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迹。
“阿屿,你知道吗?我很早很早就来过这里了。”她双臂环住他的臂膀,下巴靠在肩上,满是憧憬与怀念。
沈屿没说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也是在这里,学到了很多野外生活的经验。我在这里,遇到了一对很善良的猎户夫妻。”
喻虞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一直到他们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幢小木屋。
喻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她放下来,她脚落地后,在地上跺了几下,就拉着沈屿进了屋。
不知道两人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而后的两天,他们一直在屋子里呆着,没有出现。
风平浪静了两天后,他们终于走出了这间平平无奇的屋子。
两人向着屋后走去,就像之前那样,他们遇见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喻虞拿出了之前获得的那个钥匙。
两人顺利踏入那块地界,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仿佛只是眼睛一闭一睁,眼前的景象就截然不同了。
甫一出现,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长褂的人低眉顺眼地立在眼前,正叫着她什么。
上次她用这密钥打开后看到的分明是一块郁郁葱葱的树林,怎么这一次又不一样了。
她和沈屿降临在这幽深宫阙之中,身边还有人恭敬地守候着,喻虞虽然心中有万千疑惑,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拉紧身旁沈屿的手。
来之前,两人已经商讨过了。
依照那天晚上喻虞从天象中看出来的东西,命运之钟就在这里,只是不清楚它的形态。
“公主,驸马,圣人吩咐小的领你们出宫。”面前的人卑躬屈膝,言语中都带着恭敬。
喻虞轻轻颔首,命他在前带路,自己则和沈屿一起在后面跟着,顺便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这里的人,好像都长得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沈屿估摸着,自己的武力值与他们相比,应当是能够护佑喻虞的安全的,但也不敢轻易松懈。
或许是察觉到喻虞一路的紧绷,那前面的又说话了,“公主知道圣人一向是疼您的,只是这一次,南边的水患实在是太严重了,甚至爆发了瘟疫。朝廷无人可用,这才不得不派驸马去赈灾,望公主和驸马理解。”
喻虞瞬间进入了角色,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着情况,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回到所谓的住处后,便也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地进行着一切,不敢露出丝毫破绽。
不过一天,他们就已经打探清了所有的事情。
随即,踏上了一个漫长的旅途。
…………
研究院
沈敏敏早听说哥哥和嫂嫂出了远门,照常来了研究所。她从来不靠近研究所的管制区域,本身她的工作职责就不在此。
最近几天,她感觉到言钺好像在做些什么事情,总是来给她添堵。
说起这个,她就心情烦闷。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说她之所以能进来这里,全都是因为她和投资人的亲密关系,看她整天无所事事便说她只不过是来熬资历,靠裙带关系。
最近沈敏敏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干,唯一几次拿出塔罗还都是因为私事。尤其黎初初的实验进度到了瓶颈期,整天忙得飞起,越来体现出沈敏敏是个闲人。
唉,不想理会外面这些事情。沈敏敏闲来无事,去借了几本书回来,她准备学习一下相面。
学得粗显时,只觉晦涩难懂,似乎所有结论都来得虚无缥缈,没有依据。后来学得时间长了,更加深入了,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乐趣,甚至拉了好几个人陪她做实验。
每天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