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能接触根须又对她有杀心的除你没有第二个人。”
众人看去,见是叶华浓与王凌波不知何时也寻了过来。
被指着鼻子大喊凶手的正是叶华浓。
叶华浓冷淡道:“我确实有经手根须的机会,也勉强有害青槐的动机,可我如今灵力尽失,朱师妹倒是教教我,如何以肉体凡胎破开修士的法体,再将根须药液注入青槐身体。”
筑基修士,在偌大剑宗不值一提,但面对凡人却如同蜉蝣与巨树。
一个筑基修士的肉身之强悍,便是站着不动让凡人持刀枪剑戟砍/杀,也不会伤及皮毛。
那位朱姓女修冷笑:“娣管事莫要妄自菲薄,那日青槐拔剑相向,竟伤不得你分毫。”
“你心思阴暗,手段诡谲,又有无数丹药傍身,岂是寻常凡人可比。”
叶华浓:“堪堪自保几分罢了,若要伤人,便是借助丹药,我且没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
“更何况我与青槐除前几日那纷争,已有几月未见,那日之事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有玉师叔这位元婴修士见证。”
“我是否偷袭过青槐,定是瞒不过玉师叔的眼睛。”
玉素光自知已经向乌孟低头,便该适可而止,态度反复并不是明智的人干的事。
但面对叶华浓,她仍是忍不住道:“那日青槐确实没有中袭痕迹,只不过娣管事自保期间,使的那遮蔽视线和灵感的药粉,似有汲取灵力,扰乱神志之效。”
“不知娣管事那日的用药是如何生效,口鼻呼吸还是直接体表渗透。”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如果叶华浓能够通过直接渗透之法,将根须药液渗入青槐的身体,那她所谓的无法破开筑基法体,便不能成为她无辜的佐证。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
玉素光看过去,发现是王凌波,许是前几日接连碰鼻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心里一紧大感不妙。
王凌波已经开口了:“我有些看不懂,叶管事往日里可是跟玉姑娘有什么旧怨?”
叶华浓摇头:“没有,我与玉师叔交集不深。”
王凌波讶然:“那就奇怪了,既无交集又无仇怨,为何玉姑娘每每见面言语挤兑,又明知叶管事有师尊赐名,还跟着一帮嫉妒她的小人唤其辱称。”
“更甚者,事关人命当前,玉姑娘不曾探查便毫不迟疑的以最大恶意揣度叶管事。”
她说完,再度问叶华浓道:“你真的确信玉姑娘与你之间没有过节吗?”
“不若你想想,自己有什么事落于玉姑娘眼前,让她笃定你是个能残害同门的恶人。”
玉素光在王凌波的直言不讳中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而叶华浓视线落到她脸上,似乎是有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