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屁股打小针
五味杂陈的,:“明天可以吃,后天大大后天我就不确定了。”
“好吧。”闫娇安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便痛呼出声。
张开嘴一颗小牙便掉了下来,顿时吓的哇哇大哭。
“没事,就是娇安要长大了,开始换新牙了。”闫儒思看了看,没别的什么事,就是乳牙掉了。
“嗯。”闫娇安张口就咬了一大口包子,一边哭,一边吃。
折腾了这么久,几个人睡得比平日都要早很多,第二日天都大亮了,才慢慢的爬了起来。
闫娇安和闫娇兰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看看包子还在不在,看到锅盖上压着的陶罐,顿时就觉得包子跑不掉了。
吃了早饭后,闫娇安把脏了的衣裳都放进木盆子里,闫娇安去拿了点有些烂掉的菜叶子放到兔子边上。
兔子被放在了上一任兔子住的地方,是个不大不小的木笼子。
家里的衣裳并非是每天洗,不干农活,身上也没什么汗,便隔上好几天才去洗。
闫娇颜准备端起来,闫儒思看到后便帮着一起抬了起来。
“马婶子,吕婶子,你们也来洗衣裳啊。”闫儒思看见了便打了声招呼,闫娇颜声音不大的跟着喊了一声。
“哎,是啊。”吕婶子应了一声,跟马婶子分开,将木盆放在了闫娇颜的旁边。
摆了几下衣裳,还是没忍住开口:“颜丫头啊,不是婶子说你,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家里如今大郎也回来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不是。”
“婶子,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闫娇颜淡笑着,手上也不停把一件衣裳沾了水。
吕婶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大郎不若也听听如何。”
这还有自己事呢?闫儒思点了点头看了过去。
“我娘家侄子,如今刚好十七岁,也大不了颜丫头两岁,不是我说,这家错不了,有两个兄弟,还有一个姐姐,这姐姐今年也该出嫁了,如今就这一个最小的还没成亲,这不是托我来说个嘴。”吕婶子说着便看向了闫儒思,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说话有分量。
闫儒思盯着吕婶子看了两眼笑道:“婶子说的定是可靠的,只不过这是大事,自然是以我姐姐的意愿为主,爹娘的孝期还没过,如今便说这些怕是心急了些吧。”
“这倒是,这倒是。”吕婶子讪笑着,把手里的衣裳,随便拧了两下,便说洗的差不多了,要先回了。
“一个个的,都看着咱家好欺负,便来打坏主意。”闫娇颜眼睛都有些发红了起来,回去的路上才告诉了闫儒思。
原是这吕婶的娘家侄子,先前便有所耳闻,因着爹娘宠爱,又是家中最小的,不学无术就算了,还时常惹是生非,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姐姐放心,你若是没有遇到如意郎君,我就不会让你随便嫁与哪家去。”闫儒思郑重的说了一句,手上暗暗使力,衣裳沾了水,可真重,之前都是一两件衣裳,今天一家子的人要洗的衣裳可都在这了。
“嗯,我自然是放心你的,累不累,要不要歇会。”闫娇颜点了点头也有些累了。
“好。”闫儒思暗叹自己的小身板,真真就是小豆芽菜,按照以前的身体,这点东西那是根本不在话下的。
家中也没有面了,两人便合计了一下,等下午便去趟镇上。
家里的银钱都带在了身上,闫儒思的做好的辣椒也放进了框子里,两位妹妹也跟着一起前往镇上。
“掌柜的,这粗面如何卖的?”闫娇颜指着袋子里装的粗面询问着。
掌柜的从柜台走了出来,“这粗面十一文一斤。”
“十一文!上一次不是还是九文的吗?掌柜的莫不是在故意消遣我不成?”闫娇颜有些惊讶,怎么涨的如此的快。
“还真不是在消遣姑娘,您也大可以去别的粮店问问,如今这就是这个价,一文我也少不啊。”掌柜的嘴里也发苦,感觉最近来买的人都少了点,可这价格就摆在这,人家不吃亏,自己就没赚头,没赚头可不是就要亏了去,那是万万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