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他一直没有停下对伊利斯家族在哥谭乃至于欧洲所有动向的监控，但是后来葛拉齐亚的做法，一直都在蝙蝠侠的意料之外，可控之中。

她改变了方法，她报复小丑的行为是像蝙蝠侠常做的那样，监视着小丑的一切动向，然后通过她最熟络的信息传递，中断了小丑所有可能实现的计划。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布鲁斯没有因为这次葛拉齐亚回到哥谭，两人改善的关系，和仿佛恢复到了一切都没发生前的相处模式而放松警惕。

不需要蝙蝠侠，只是作为一名父亲，他了解他的女儿。

韦恩的血脉里就流淌着固执，而他们从来无法释怀亲人死亡。

只是布鲁斯·韦恩选择了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艰难道路，从而遵守着不能越过的底线。

葛拉齐亚与他相同，又那么不同。

“她回哥谭的第一晚，从纽约开车离开的时候才下午一点，可是当天是晚上十二点之后才回家。”布鲁斯切换了另一个窗口，“这段空白的时间她在大都会……”

布鲁斯停了一下，“她在超人那里待到了八点过。”

“她故意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唐人街。”没有克拉克给迪克的那通电话，也许他真的会以为葛拉齐亚当天的行动轨迹就是离开大都会后直接回了韦恩庄园。

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布鲁斯并不打算深究她左不过是在整合近期信息的第一晚。他要知道的是最近哥谭发生了什么，让白隼活动的如此频繁。

在知道葛拉齐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的情况下，或许，他可以反向回推葛拉齐亚现在要做什么。

她需要帮手。布鲁斯选中了哥谭警局对东区的最近的几次冲突地点的记录，或者说，她要培养一个能够转移蝙蝠侠注意力的帮手。

……

葛拉齐亚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