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最初她身体绷得紧紧的,随着他温柔地触碰,她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难受又口干。她的头发全湿了,他出差三天,她以为以前的生活可以回来。没想到,他才回来,又来骚扰她。她……不想,不想这样,可是,他却完全不像长途跋涉归来的人,兴奋且精力充沛,耐性十足。她期待早点结束的事,被他磨着磨着,她快要疯了。
她难受地又想咬他的肩,被他牢牢吻住,将她所有的尖叫全吞下。她只能狠狠抓他的背,讨厌,讨厌,非逼她不像自己。
精疲力筋的她顾不上他从背后拥着她,他的手别再动,她真的要睡觉。明早,还要给孩子喂奶呢。
他的腿缠上她的腿,她不习惯地往前移,他贴过来,不让她躲。她放弃挣扎,只好靠在他怀里,真的好累好困,只想睡觉。
次日清晨,元容秋醒来时,天已微微亮,屋内不再黑暗。
她看向空空的床侧,他,又醒后就离开。
她抬手挡在眼前,心情复杂,他到底想干嘛?如果想要二胎,昨晚为何又作安全措施?她翻身,拉开床头柜,一盒已经开封的安全套赫然在抽屉里。
他碰她,又不让她怀孕,到底想干嘛?她不是徐家的生子工具吗?如果他想早点完成生三胎的任务,她也可以辛苦点,一边哺乳一边怀孕。反正医生说过,生孩子半年就能再要孩子。她想早点完成任务,他可以放她离开。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碰她,却不是为了要孩子,到底要什么?结婚一年多,他终于想起妻子还可以解决需求吗?那之前,他怎么解决的?为何现在不继续用原来的方式呢?她怀孕期间,也曾想过,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解决,她也不会有意见。她只做自己该做的事,他的私事轮不到她管,她也不想管。
洗澡时,她看到腰上腿上点点的红痕,幸好这次颈上胸前没留痕迹,至少不担心穿衣会露出。他是野兽吗?特别喜欢咬她,虽然不重,却也会在她身上留浅浅的印子。即使生过孩子,她还是不习惯这些事,每次他碰过她,她都要适应许久。
一整天,她都在想徐璨森到底想要什么?她想不通。她现在除了是生子工具,又成纾解工具吗?这些话,她肯定不会问徐璨森。当初他能凭一张照片娶她,就知道他不会问她的意思,她何必自取其辱。
她像一件商品卖进徐家,徐璨然要做什么,自然是沽价而定,他想把她当什么,只要她还顶着徐太太头衔一天,就无权拒绝。他现在的行为,应该是他认为一个妻子完全合理的义务,不知道他为何结婚一年后突然想起她的用处,至少给了她一年的安宁,她不该抱怨。
这些疑惑与担忧在她同意嫁进徐家时,就思考过,她知道他们没感情,也不奢望他们会有感情。他要女人生子,她配合,他想什么时候要她,她也配合,这不就是她帮元家清偿负债的条件吗?
可能,是徐璨森婚后一年内未再碰她,给她制造一些幻想,认为他不生孩子不会碰她。果然,是她天真了。她不光要生孩子,还要履行夫妻义务,不然,她凭啥认为自己值千万资产呢?
想通这些,元容秋就释然,他想什么时候要她,随便。反正,她会在完成三胎任务,麻溜滚蛋。
下午三点,徐璨森突然回家。
元容秋正陪孩子在屋内玩耍,他推门进来时,她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一看到他,笑容瞬间消失。
徐璨森将手上的礼盒放在贵妃椅上。
元容秋瞪着他,毫无反应。
徐璨森看她一眼,语气冰冷,“六点出发。”说完,转身离开。
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门外,“徐太太,我来帮您妆发,我一定让您成为晚宴最亮丽的女士。”
元容秋瞪着门外那人,表情郁闷,什么晚宴?徐璨森又想干嘛?她要带孩子,怎么去?
云姐这时跟着进来,“太太,晚上我帮您带小少爷,您安心去参加晚宴。”
元容秋将儿子抱在怀中,“我要喂孩子。”她不想去,找各种理拒绝。
云姐早有准备,将吸奶器递到她面前,“可以给小少爷多留点,我到点喂他。”
元容秋顿时哭笑不得,看来,徐璨森不容她拒绝。是她浅薄,以为自己的功能除了生子,夫妻义务外就没了,现在又加了一项,应酬。
徐璨森,你有病吗?婚后一年,你终于想起把我用起来了?你没嘴巴吗?天天搞突然袭击,也不让我反抗。哦,不对,她有权利反抗吗?没有,他才懒得问她愿不愿意。结婚当天那三个字,我愿意,不就是代表他要她做什么,她都必须配合。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当初不乐意,为何又要嫁?认命吧,元容秋,你自己给了徐璨森权力。
元容秋内心挣扎一番,默默接受。不想问,也不想争,如果徐璨森需要她去,她就去。
元容秋先给孩子将晚上的食物存好,然后沐浴,更衣,化妆师帮她弄造型。
容秋瞪着镜中的自己,难怪他昨晚没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