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观吗？

什么鬼啊！

“蒂法，咱们再商量一下。”她语重心长，“你想要什么？”

“……”蒂法不回答，她俯下身子，嘴唇蹭过绘琉的脖颈。

想要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偏偏是绘琉最给不了的。不过，如果是要红发海贼团她也无能为力呢！

热气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弄得她有些发痒。她紧缩着脖子：“蒂法蒂法，等等……咱们还有交涉的余地！”

“……嗯。”蒂法出人意料的同意了。

“哎？”绘琉有点小震惊，她都想好了劝蒂法的循序渐进的说辞……结果刚开了个头就解决了？

“香克斯……”

蒂法声音沉沉的，没有当初在船上时的活泼悦耳，绘琉一阵心惊：“嗯，嗯？怎么了？”

“你身上好难闻。”

“……？”

啊？？？

“好像你还从来没洗过澡？”真实的香克斯在一边补刀。

上次，脱衣服失败后，绘琉一直也没做好心理建设，香克斯没有逼她，于是她自然而然选择了遗忘。

但也不能太过分……她隔一段时间就下海去游一次泳，以掩盖身上的气味。这么久都没人说什么，她还以为是个好办法……

现在被人毫不掩饰的指出来……她的面子往哪搁？她稚嫩的心灵该何去何从？

按她来说，游泳和洗澡明明没有区别……大概是蒂法不喜欢海水的气味！！！

“我不臭。”没有哪个妙龄少女愿意被别人这么说，她梗着脖子，“这是大自然的味道。”

“是吗？”蒂法挑挑眉。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你是怎么回事？受了谁的胁迫吗？”

她得先稳住蒂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傻白甜，相信对方没有恶意。她还没有想好解决办法，如果上来就撕破脸，那才会导致最坏的结局。

“被谁胁迫？”蒂法的手指滑过绘琉的脸颊，“我真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不过我很喜欢。”

她说着，神情忽然惊恐起来，像是被什么人监控一样，她抱紧自己的胳膊，在绘琉身边蜷缩成一团，“救救我，香克斯……我也不想这样的！”

“别怕，别怕！”她大声安慰，冲空气喊到，“有什么事冲我来！”

“香克斯，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

蒂法眼泪汪汪扑进她怀里，其实她也好想哭的……

“绘琉，放松。”香克斯平静的看着两人表演，“放出你的气息，感知一下周围有多少敌人。”

都这种时候了，香克斯果然还在训练她。放出气息……是要怎么放啊！她只会呼吸，不会放气息……

更何况还有个在她身上乱摸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就像寺庙里的和尚，现在被蛇精看上了身子，就算誓死不从也敌不过蛇精的法术诱惑。

“我这样你就满意了吗？”蒂法趴在她身上，用刚哭过的雾蒙蒙的眼睛，满是深情看着她。

“调整呼吸。”香克斯握住她的手。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深夜，一个小房间里，女人在诱惑她，男人在教导她……

而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这一定是个梦吧。或许一觉醒来，她已经在雷德·佛斯号上了！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还是得面对现实。香克斯是灵魂，而蒂法是真人，先稳住谁一目了然。

“蒂法……我先去洗个澡好吧？”

“好啊～”

“蒂法我就知道你对我好！”绘琉兴奋，“关于你想要什么……等我回来再说。我保证不跑！”

“男人的保证？”蒂法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用它扫过绘琉的下巴，“我又不是笨蛋，会相信这个。”

“……那你答应我？”

“当然是我陪你去啦～”

“啊？哈？！”

这，这……蒂法不会感到害羞嘛？陪一个大男人洗澡什么的……

这出乎了绘琉意料，她求助般看向香克斯，就见香克斯并不跟她对眼神，可能是在惩罚她刚才错误的选择。

“对不起对不起！！！重新来一遍好吗？我一定会控制呼吸的！”

“控制呼吸干嘛？”蒂法笑了笑，看起来像想歪了什么，她轻哼一声。手向下摸去……

又神色一凛。

绘琉也很尴尬：“那个……”

“香克斯。”她严肃。

“嗯……”

“你是不是不行？”

“我……”她看了看月光下神色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的男人，然后低下了头，缓缓到，“嗯……”

晴天霹雳。这回轮到蒂法深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