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与丽塔的斗智斗勇
怎么总觉得斯内普晚节不保了,急忙说她并不在意这些,不过这滑稽搞笑的行为也让小姑娘轻松了起来。
哈利把黄油啤酒喝完了,打了个饱嗝,“斯基特还总是提起小天狼星,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王,我敢说,一定是斯内普在背后嚼舌根子。”
“放心吧,哈利,小天狼星可没把斯基特的报道放在心上,我们都没订那些傻乎乎的《预言家日报》《巫师周刊》,只要他去魔法部里待一会儿,什么消息不知道?还是未经扭曲的一手消息呢!”维娜又提醒赫敏,“不过,你千万要小心,可能会有盲目听信斯基特报道的人报复你,某些人的情绪很容易被调动,这正是斯基特所希望看到的。”
“那就让那些没脑子的傻帽站在我面前吧。”赫敏毫不动摇地说,把空了的啤酒瓶砸在桌面,震得哐当响,“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是被丽塔的荒谬言论钓着走的。”
赫敏很快就知道了,有四五只猫头鹰给她送来了不友好的言论。
“见鬼,到底怎么——”赫敏说着,接过灰色猫头鹰送来的信,看了起来,“哎呀!”她气急败坏地说,脸色变得通红。
“怎么回事?”罗恩说。
“这简直太荒唐了——”
她把信塞给哈利,哈利看到那不是手写的笔迹,仿佛是用《巫师周刊》上剪下来的字母拼成的。
你是个坏女孩。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更好的姑娘。滚回你的麻瓜老家去吧。
“都是这类的信!”赫敏把信一封封拆开,绝望地说,“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比你这种货色强百倍的姑娘……应该把你放在绿藻里煮一煮……哎哟!”
她刚打开最后一个信封,一股黄绿色的液体喷到她的双手上,发出刺鼻的汽油味,她手上立刻冒出黄黄的大水泡。
“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罗恩小心地拿起信封,闻了闻。
“哎哟!”赫敏叫道,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她的手指上已经布满厚厚的、疼痛难忍的疮疤。
“赶紧上校医院去,”哈利急忙说,“我们会跟斯普劳特教授说明情况的……”
“我警告过她!”赫敏捂住双手匆匆离开了礼堂,罗恩大声念着赫敏留下的一封信,“你在玩弄哈利·波特的感情,那个男孩已经受了那么多苦,等着吧,我下次就给你寄一个咒语去。天哪,她可真得当心一点儿。”
罗恩防备地往夜寒陌经常坐着的位置看,奇怪的是,他没有立刻跳出来关心赫敏,反而不见踪影。
“他去布斯巴顿的马车附近了。”纳威鼓着腮帮子说:“他真是坚持不懈,之前说加布丽才是最纯真无暇的小萝莉,给加布丽糖果,一颗糖一个吻,不过芙蓉把他变成了一个地精,说他本身就小小的,还觊觎小孩子,飞马也给了他一蹄子。”
赫敏没来上草药课,哈利和罗恩去上保护神奇动物课时,潘西跟在他们后面,和那帮斯莱特林女生交头接耳、咯咯窃笑。
那个丑陋的狮子狗一看见哈利,就大声问道:“波特,你和女朋友闹翻了吗?早饭时她为什么气成那样?”
哈利没有理她。他不想让她知道《巫师周刊》的那篇文章引起了多大麻烦,免得她幸灾乐祸,得意忘形。
赫敏吃晚餐时,用起刀叉来十分费劲,她的手指全肿了,僵僵的不听使唤。
“维娜让我涂了好多层魔药,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她很想追踪那封信,给那个人也寄未稀释的巴波块茎的脓水。”她突然狠狠地大声说,“我真恨斯基特那个女人,即使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让她付出代价!”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赫敏仍不断收到恶意信件,还有的寄来了吼叫信,尖声吼出侮辱她的话,全礼堂的人都能听得见。
“会平息的,”哈利对赫敏说,“只要我们不理它……上次她写的那篇关于我的文章,人们就慢慢腻烦了——”
赫敏对揪出丽塔·斯基特的尾巴这件事尤为热衷,她去问了穆迪,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跟他们报告:“她肯定没用过隐身衣!穆迪没有在裁判桌或湖边什么地方看见丽塔!”
“也许她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哈利说。
“装窃听器?”罗恩不解地说,“什么东西……是把臭虫放在了她身上吗?”
“霍格沃茨内是不能用麻瓜的电子产品的。”赫敏又急匆匆地跑去图书馆了,她既要跟他们一样完成越来越多的功课,同时又要研究偷听魔法术,真是很了不起。
塞尔温最近很古怪,自从“蛇王教父子”风波后,德拉科就常常把气撒到她身上,斯内普也没有好脸色给她,还不得不看情敌潘西的笑脸,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只能埋头于书本,决心与这些糟心事做个了断。
过了复活节,就很快到了要进行第三个项目的日子,麦格教授在上完变形课后把哈利留了下来。
“波特,你今晚九点到下面的魁地奇球场去,”麦格教授对他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