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前要更好看多了,大漠的风沙都没能让小姐黑上一点,反而愈发白净,明眸皓齿的,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家公子呢。”
“净胡说。”听言秦苡曦作势抬手要打她,铃荷嘻笑一声躲了过去。
从衣橱里选了件天蓝色的衫裙,坠着些白色祥云样式在袖口,铃荷觉得依旧过于单调,又选了根飞鹤的簪子插在秦苡曦的头上。
秦苡曦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唇红齿白,铃荷说的确实不错。
自己这趟出门,倒是出落的比以往更清雅了,流落在外的那几年,看着一个个贵女身着流苏,光彩照人,她是何等的艳羡。不提也罢,秦苡曦稳定心神,抬脚向主厅走去。
到了主厅后,一家人已落座,还差迟迟在军营未归的秦恪竛,高氏看到秦苡曦进门,一张嘴便是冷言冷语,“毫无规矩,真是流落在外养成的小家子气,家宴还让众人等你,成何体统。”
秦苡曦坐在何淑惠的旁边,下人拿来碗碟布置好。“是孙女的错睡过了头,祖母消气。”低眉顺眼的样子犹在,仿佛今日白天在门口牙尖嘴利的人是高氏的一个错觉。
“娘,阿竛不是还没回来吗,曦儿又不是最后一个。”
秦燕正替秦苡曦说着好话,又不断向外张望,该是回府的时辰了,怎么还未回来。
“阿竛是个男人,在军营内操练将士,晚来一会儿,大家伙等等又如何,不像某些人,在家中嗜睡,净事不做。”高氏冷哼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失偏颇。也对,秦恪竛是他最疼的长孙,谁能越过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