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点银子
屋子里甄建的手下听到外面有动静,猜着是贾大人来了,就像有了靠山,大高呜声的叫喊起来:“田小七你竟如此歹毒,我们公子就是与你寒暄一番,你却下此毒手,真是妇人之心赛过毒蛇,我可怜的公子啊!呜呜呜……”几个人像比赛谁的声音大似的,一个高过一个的哭起来。
凤倚月没心情和他们扯,走过去一把揪起脚边的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被拖起的人害怕凤倚月再招呼他一下,脸都皱到一起,惶恐的回答她的问话:“女侠饶命,这里是琏玥国秦关镇镇东,这是你家啊!”
凤倚月一听这个国家的名称并不是中国历史上的朝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倚月冷眼一看面前的人:“你把你知道的所有国家的信息都说一遍,越详细越好,不说实话我要你狗命,还有你们为什么来我家,地上这个大胖子是什么人,说!”
此人一听抖得如筛糠一般:“好说好说,你要听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女侠千万饶命啊!”然后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凤倚月。
“简直欺人太甚,你们这不就是纯纯的地主恶霸吗?不再扁你一下,难消我气!”说完一个手刀打在那人的脖子上,可怜的小喽啰刚说完话就晕了过去。
虽然不是凤倚月本人经历的这些,但听到甄建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凤倚月抬手提脚,一群手下一人又挨一脚外加两个大嘴巴。
昏过去的甄建更惨了,两脚下去命根子彻底报废,等他醒来这辈子是不好过了,不过纯属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大门外贾大人眼神示意手下,手下收到后扯着嗓子喊道:“贾大人来此,里面的人都出来!”随着一句话喊完,贾大人双手往后面一背,悠哉悠哉的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帘子一掀跌跌撞撞的出来几人,正是甄建的手下,几人一看到贾大人就像看到了救星,大嘴一扯哭天喊地的就让贾大人为他们做主,仔仔细细诉说着田小七的所作所为。
贾大人一听甄建的惨状,就命几人去将甄建抬出来。
随着帘子又一次掀起,我们的‘肇事者’凤倚月走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央谨慎的观察情况,看到院子里已经魂归西天的老汉,他定是被逼死的田小七的家人,凤倚月双手紧握,对于这些无赖地痞的气又加深了几分。
“你可是那田小七?殴打甄府家丁,将甄建残害的体无完肤,危在旦夕你可认罪!”贾大人红口白牙,唾沫星子满天飞,硬是略过甄建的罪行不说,只说的凤倚月是罪大恶极。
凤倚月也看出了他们之间肯定有猫腻,定是要庇护甄建他们了,多说也无益便大声说道:“你不说他们是如何为非作歹的,不说地上躺着浑身是血,被他们残害致死的人,只让我认罪,良心让狗吃了!是我干的又怎样,只怪我下手太轻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事已至此还不知悔改。来人呢,将田小七带回衙门,关进大牢,等候发落!”贾大人没想到她竟如此便认罪了,还准备了很多手段让她屈打成招呢,如此甚好,甄员外那处他也好交代!
几个衙役作势就要去压解凤倚月,凤倚月凝眉,眼中寒气逼人:“别碰我,我自己走。”衙役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就不敢再去碰凤倚月了,只好由着她自己。
凤倚月被关进县牢,还给了她个单间,由于天色已晚,上面发话等着明日一早再审。
牢里泛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地上乱七八糟的草根,石子,还有碎碗片。牢门是木制的,由一个大铁链锁着。
凤倚月观察着四周,心里想着对策,不过这种地方想出去对她来说还是很简单的,曾经训练的时候连看管最严的密室她都逃出来了,更何况这里。现在只等待时机,时机一到这县牢可困不住她。凤倚月靠着墙坐下,闭目养神保存体力。
到了夜半三更,外面打更的梆子响了三声,牢中静悄悄的,微弱的呼噜声传来,想必那狱卒已经睡着了。
凤倚月调整好呼吸,从裙摆下撕下一缕布条,将它搓成结实的细绳,将绳子穿过大门左边与柱子连接的木制夹扣中,绳端在手里缠了两圈,然后一用力,夹扣固定在柱子的一端被轻松拽下来,一共连接两处,另一处也如法炮制,之后整个门就与柱子脱离了,只是另一边还是锁链锁在旁边掉不下来,凤倚月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将门放回原位。
悄声走过看管牢房的衙役身旁,两个熟睡的衙役毫无反应,还在睡梦中,让凤倚月顺利的走出了牢房。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做点什么好呢?”凤倚月轻声说着。随着勾起的唇角,脑海里有了一个极好的想法。随手撕下一片裙角系在脑后,用来遮脸,再把繁琐的裙摆一系,快步向院内走去。
此时的衙门院内寂静无比,只有蛐蛐的叫声格外响亮,突然在通道里闪过一个人影,步伐走的很快,但厉害的是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此人正是凤倚月。
只见她转来转去最后锁定一个房间,房间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