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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纪垣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挑眉问道:“去吃酒?你还记得你还在吃药调理身体吗?你又何时与礼部尚书家的交好了?”
“疼,你弄疼我了!”刘瞳扭动着,像借此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纪垣并不买账,但还是松开捏她下巴的手,给她揉了揉,但是揽着腰肢的手并没有松懈。他眯着眼睛问:“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
“哎呦。”刘瞳软了身子赖在纪垣身上,然后说道:“也就上次中秋宴会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礼部尚书的夫人,我与她交谈了几句,相聊甚欢,她约我去吃酒,我也不好推脱。”
纪垣没有回话,倒是有趣地打量着她,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
这倒是让刘瞳心里有些发毛了,她疑惑地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纪垣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自顾自地笑了一会,然后说道:“觉得你跟从前不一样了,有些欣慰。”
“哪里不一样了?”刘瞳挪了挪身子,训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拨弄着纪垣的手指一边说道:“我一直都很爱结识朋友啊!”
纪垣笑着吻了吻刘瞳的发髻,语气轻快地说:“你变得松弛了许多,以前你总绷着一根筋。”
“嗐!”刘瞳摆了摆手说:“现在肩上没那么多担子了,爱干嘛干嘛呗!”
两个人说说笑笑间就回到了王府,纪垣先下车了车,然后扶刘瞳下来。刘瞳下了车,却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王府。
她一溜烟就看不见了人影,纪垣问了管家才知道她去了书房。
等纪垣到了书房的耳房门口,发现刘瞳一手拿着毛笔一手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弄。
纪垣踱步走到她身后,俯身一边看着桌上的东西,一边问道:“你在做什么……”
刘瞳太过入迷,这么冷不丁有人在她身后说活,她吓得一激灵,整个人抖了抖。她慌忙放下毛病,转过头对着纪垣娇嗔道:“人吓人是会吓坏人的!”
纪垣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然后低头仔细打量发现桌上放着的是账簿。他不解地问:“王府里的账簿有专门的账房先生做,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瞳啪一下把账簿盖上,然后对着她煞有其事地说道:“长缨跟我看中了景歌郊外一个的大庄子,我们两个人凑了些钱买了下来。我正算着账呢!等过几个月盈余多了起来之后,我打算再在景歌城里多买几个铺面。”
纪垣皱着眉看她问:“你要是缺钱花可以找我要,何必做这些营生。”
“不不不。”刘瞳竖起手指头摇了摇说:“这些是我跟长缨自己的私房钱买的,用长缨的话来说,这算是我们自己的私产。长缨说得对,女人要有自己的产业,才有底气。就不用看你们男人的眼色过活了。”
说着刘瞳来劲了,她拍了拍账簿说道:“要是哪天过不下去了,就把庄子卖了,我跟长缨去鸢沐逍遥快活。反正阿芙家也在鸢沐,到时候我们就在鸢沐过逍遥的日子。”
纪垣听了,脸都黑了,眯着眼看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说了那么多,合着你就是在盘算着怎么离开本王?”
刘瞳看他这么上心,噗嗤一笑,伸手将他拉得近些环抱住他,笑嘻嘻地解释道:“我只是找些事情做而已。阿芙说我现在身子爽利了,找些事情做有利于病情康复。”
她扯了扯纪垣的衣袖,仰着头卖乖般说道:“垣哥哥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离开垣哥哥呢?”
说完,她看见纪垣还是板着脸一脸不情愿,便站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好声好气地哄道:“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了,行了吧?”
“不行!”纪垣恶狠狠地说道,却还是将刘瞳揽进了怀里。
刘瞳知道这其实代表纪垣已经消气了,她抬手抱住了纪垣的脖子,凑过去跟他鼻子抵鼻子,意有所指地说:“阿芙前两日给我探脉说,我就快来月事了。”
纪垣盯着她,冷冰冰地回道:“所以呢?”
刘瞳吧唧一下亲在他的嘴唇上,她咬着纪垣的耳朵说道:“阿芙说这是我身体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在调理个一年半载,可能……可能也会有……”
纪垣侧过头,盯着她眼睛追问道:“有什么?”
刘瞳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颈,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有孩子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啊!”
说着,刘瞳冷不丁地被纪垣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纪垣两手撑在刘瞳身侧,将刘瞳困在自己和书桌之间,而后他坚定地看着她说道:“多生几个,这样你就没空想着离开我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