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2:时光机(10)
吃完饭江南非要行使绅士风度送盛年回家,H市房价非常高,盛年调过来后找中介找了几次房子,靠近公司总部房子根本租不起,选来选去只好住离市区坐地铁要一个半小时的市郊老城区的公寓楼,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厨房和卫生间都很小,庆幸的是卧室有一个盛年喜欢的小阳台,可摆放一个小桌子和两个蒲团垫,江南开车将盛年送到公寓楼下顺着路灯瞄了眼周围的环境问:你怎么没住公司宿舍?
我一个人住习惯了,不太喜欢热闹,公司宿舍住的人蛮多的,我怕自己不适应.
这里离市里有点远了,你是搭公交还是地铁?
坐公交到附近的地铁站也还好吧!江、江南谢谢请我吃饭还送我回来,你回去开车慢点,我先上楼了。
盛年,江南一把拉住盛年的胳膊:你为什么眼睛里总装满了忧郁?
阿?盛年疑问的看江南
喔,没事,你上去吧!
老公寓是没有电梯的,走廊里的灯光是泛着晕黄色的老灯泡,就像香港电影(花样年华)旧旧的海报一样,有些故事根本不需要渲染就已经有了色彩,盛年脑子里回旋的画面一直是她被江南拉走时孟南浔看她的眼神,曾经这样的眼神一直是盛年的噩梦,说到底她心底还是怕他的,盛年从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关门一刹那晕黄的灯光下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她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个大大的身影已经将她的身体覆盖,阿,盛年刚想叫嘴已被一只大手捂住一个转身门已经关上,大大的身躯几乎趴在了盛年身上,屋内漆黑一片,盛年惊呼了声:孟、南浔.
孟南浔将盛年抵在门板上猝不及防的亲吻落在唇上,冰冷的唇瓣混着着香烟的味道,盛年用尽力气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一米六的个子想推开一个练了一身腹肌一米八几的身体简直是白费力气,最初的亲吻变成了啃咬,啊…盛年大声惊呼:孟南浔你属狗的嘛?
是,跟了我这么多年到今天你才知道我是属狗的?接着盛年连续惊呼:疼、疼…
孟南浔突然掐住盛年的脖颈怒声说:疼死你算了,早死早解脱!
盛年被孟南浔掐的直呜呜:你不去陪你的新婚妻子,到我这来干嘛?难不成新婚夜你要在我这过?
白盛年你真是个不安分耐不住寂寞的风骚女人.
盛年趴在孟南浔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试图挣脱他:孟先生今晚是你新婚之夜,冷落新娘独守空房是不是不太好啊!
孟南浔那双藏着怒火的眼睛在黑暗中燃烧着,吃醋了,你有什么资格吃醋?你是我什么人?白盛年你只是我当初看着可怜收留下来的物品,就像收留一只流浪猫一样,你记住,我的东西就算是一张纸一片落叶都不许别人触碰染指,等有一天我极其厌恶了自然会丢弃掉的。
啪啪啪三声脆响的耳光甩在孟南浔的脸上,盛年哽咽的怒声吼道:你滚,孟南浔你给我滚出去,你滚…
哈哈哈哈,孟南浔冷笑:十三年了你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原来温顺的小猫生气起来也是会抓人的啊?白盛年你连让我滚的资格都没有,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无力的喘息呼气,孟南浔将盛年松开,她就像一条刚被放生的鲶鱼般整个身体滑落在了地板上,盛年微弱的说:我们分开吧!孟南浔我已经非常非常厌恶了在你身边扮演的角色了,十三年了,就算为了报答你,我奉陪上的十三年花样年华也够了吧?
不够,我还没有折磨你够,白盛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孟南浔你这样对我已让我把对你的爱渐渐转变成了恨,慢慢的就像你恨我一样,我也会越来越恨你的!
孟南浔冷冷的笑: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爱我,或许只有这样我对你才没有愧疚和负担…
孟南浔开门回头说:白盛年做人做事要有职业道德,雇主没有解雇你前要认真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要勾三搭四妄想的太多,砰的一声响,门已关、人已走。
回到酒店孟南浔将西装外套、领带、身上所有让他感到束缚的东西通通丢在了地毯上,酒店阳台射进的霓虹照在黑暗的屋内,他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支香烟,被城市灯红酒绿遮住的月光半映在孟南浔小麦色皮肤的脸上,今晚他没想到她会出现,就那样赤裸裸挽着别的男人胳膊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一圈一圈烟雾缭绕,突然一双纤细的手抱在他腰间,孟南浔转身朝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孔吐着烟雾,你做的?
什么?
江舟,做人不要太贪心,我能给的都已给你了,不要得寸进尺!
黑暗中江舟试图想去吻他的嘴,孟南浔转头:我不管这些年来你是用什么手段清理我身边的莺莺燕燕的,但这次你最好不要动她。
她是谁啊?是新晋网红?是娱乐新星?还是你金屋藏娇多年的小白兔啊?
江舟,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非常清楚,一朵带刺的玫瑰永远装不出白莲花的圣洁,我们婚姻是怎样的一种交易你非常清楚。
孟南浔掰开江舟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