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

，你听我说，你过来跟他们道个歉，再买个乖，他们以后，以后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姜案没答话。

“堂姐？堂姐？”

“姜离，你以前不是说，你罩着我吗？”看着公交站台那隐隐约约的人，姜案的情绪蓦的平静了下来，“你真的能罩着我，甚至...能罩住你的家人吗？”

“堂姐，”姜离带起了哭腔，“我，我能的，我能的。你听我说，堂姐，此次过后，你以后见到他们有多远跑多远，跑不掉，就，就乖乖地打个招呼，好不好？堂姐，好不好？！”

姜案下了公交，看着眼前染着黄色头发的王阳，她声有些轻：“好。”

*

三天后

下午

“周板生！周班生！”

高二1班，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急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陵苒来不及喘气，“周板生！你帮帮我！姜案被人堵胡同了！”

逼仄的胡同。

“啧！姜案你他妈的也太不识抬举了，就玩玩而已，又不是把你怎么样！”染着棕色大波浪、穿着JK服的夏微一把揽过姜案的头，把她狠狠地压在破旧的胡同墙上，“一脸骚货样，不就是让人玩的。怎么，想留着，勾引张睢啊。”

被压的姜案，黑发挡了眼睛，没说话。夏微比她矮许多，她被夏微的动作猛扑在地上。她瘦，骨头撞到石头，发出清脆几声。

啧，挺疼的。

“啧！臭婊子！你他妈的，说话啊！”夏微偏过姜案的头，又狠狠地扇了一把掌。

“你他妈的！装什么逼！”

然，今天的姜案似乎格外的固执，她依旧没有说话。连一丝害怕的眼神都没有。

“啧！我让你——”夏微抓过姜案的头，想再来一巴掌，却突然被两人梏制的姜离，猛地拉开了。

“微姐！微姐！我堂姐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挣脱梏制的姜离把姜案护在身后，头发散乱，言语慌乱，“微姐！我！我堂姐乖！这个事不可以！不可以！微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堂姐！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臭婊子。”夏微突然被拽，本有些生气，但看见姜离的狼狈样，也没啥气了。

她低着头，好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姜离，“你咋来求我啊，不是该求你的王阳哥吗？整体王阳哥、王阳哥的，这会怎么不喊了？来，你王阳哥在边上呢。”说着，突然一把拽着姜离的胳膊，把她往王阳脚下拖，“来！求啊！求啊！他说放，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