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会,现代有走秀、试驾之类的,不过草原上也有马术表演啊,这不是异曲同工的事么。
扎布苏心底的担忧烟消云散,眼底全是兴奋的光芒。
“我若是同我阿布说这些法子,他定会狠狠骂我一顿。”
他从小就喜欢同父亲和哥哥他们说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小时候父亲还会和蔼地摸摸他的脑袋,长大后就只会呵斥他,让他一边呆着去。
“我与牧姑娘真是倾盖如故,姑娘只管说,我愿意替姑娘都试一试。”
他心潮澎湃,忍不住放声大笑。
宋成章脑中浮现出一句话:若得知音见采,不辞唱遍阳春。
不对,这个草原汉子懂什么知音。
宋成章抿直了唇线,瞥了一眼他。
深麦色的皮肤站在牧谣一旁显得黝黑,粗眉大眼算不得精致,不比…
“我们什么时候走?”
察觉到宋成章碰了碰她的手臂,牧谣略带疑惑地看向他。
“回家?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宋成章的心弦动了动:嗯对,回家。
“没事。”
牧谣向四周张望了会儿,似乎也没什么其他事情了,要回去也回去吧。
她转身朝扎布苏说道:“是你寻人随我去拿药方,还是我过几日给你送来?”
“哎,我随你去拿可好,我还不知你的毡包在何处呢。”
扎布苏虽是征询的口吻,却有她应下就出发的气势。
“行。”
宋成章眼眸微漾,他要随他们回去啊。
“走吧。”
扎布苏一上马就有草原男子的本色,恨不得马儿四蹄腾空而起。
无奈领路的宋成章不急不缓驾着马儿在前,两人时而交错时而齐肩。
扎布苏身下的马儿似乎也不满这个速度,喷出一个响鼻。
“你可以快些的。”牧谣往后靠了靠。
宋成章挑了挑眉:“你说的。”
只见他扬手挥鞭,马儿撒开蹄子向北而驰,如离弦的箭般卷起尘土。
牧谣被灌了一嘴的风,忍不住眯起眼睛。
适应了这么些日子,感觉可真不一样,驰骋的酣畅淋漓充斥全身。
跟在后面的扎布苏见他们突然加速,也兴奋地抖动缰绳追上他们。
可宋成章稳稳控制着,两人始终保持着一马之距,到达毡房前他也没有追上。
扎布苏爽朗大笑:“成章兄弟好技术。”
他意犹未尽道:“今日你还带着牧姑娘,什么时候我们再来赛上一场。”
宋成章云淡风轻应下:“有机会。”
牧谣趁两人交谈之际,溜达屋内从系统将书籍取出来。
上中下不厚不薄的三册,拿在她手中后封面烫金的字体还亮了亮。
牧谣翻了翻,确保它们现在和旁的书没有差别。
“还有这一套是我父亲留下的修蹄工具,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就也一同赠予你吧。”
她瞧着这一套工具长得和刚才伙计手中的差别不大,但系统出品定是有什么不同的。
扎布苏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再次道谢:“那我便先回去了。”
望着他骑马离开的背影,宋成章才悠悠开口。
“我怎么不知道你父亲还留下这些书?”
牧谣瞥一眼他,回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父亲留下了什么呢?”
宋成章往矮塌上一靠,好歹他也在这里住了许久了。
他认真看着牧谣:“你也和其他草原女子不一样。”
从他见到牧谣的第一面,他就这么觉得。
端起一杯茶准备喝的牧谣同他对上视线:“草原女子什么样?每个人都不一样。”
宋成章没有再开口,牧谣也不止和草原女子不一样,她是和他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
……
草原上通信不便,牧谣只得日日跑去马行与扎布苏商议。
连着几日忙活,原来的毡房不远处终于又扎了个毡包,专门用于马匹治疗。
牧谣虽百般推脱,最终还是定名“牧氏马行”。
扎布苏随意摆摆手:“牧亦可是放牧的牧,再说药方皆是你提供的,我只是出了点气力罢了。”
“我也同阿布商议过,这间毡房便赠予姑娘,收益的话我们二八分如何。”
“那怎么好?”牧谣愣了愣。
扎布苏干干脆脆地将手中的青底旗子交到她手中。
“无妨,相信有牧姑娘在,我们定能将马场越办越好。”
牧谣心中一暖,展颜道:“好,我定倾尽所能。”
写着“牧氏马行”的崭新旗子在门前迎风飘扬。
马展的时日也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