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He
是和夏洛克恢复了断了两年的联系,重新在手机上做着彼此的朋友。
他那天来的突然,走得也突然,我陪他吃了个晚饭他就又重新坐上了回英国的飞机。
我送他去机场,那时候我还没知道他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郝德森太太他们都瞒着我,所以我只是有些惊讶,但夏洛克一向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他也不说自己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全程也难得的很安静,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也没和我解释什么。
只是进机场的时候,他在排队的人群里突然回过头用手轻轻揽了揽我,绕着肩膀,类似拥抱。
动作很自然,等我意识过来他已经松开手了。
我很意外,我以为他一向讨厌和所有人的肢体接触,也不知道他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
再然后,我还是继续着我的生活,只不过手机里重新出现了一个尽管在大洋彼岸也要每日分走我的时间的大侦探。
虽然从中奖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太对劲,但我还是坐上了飞机。
有趣的是,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受欢迎的———时隔多年回到伦敦街头的我,所有的时间一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从陪着被吓一跳又惊喜得掉下眼泪的郝德森太太去逛商场逛超市血拼;到路过了华生新的诊所,被新婚妻子玛丽当成了病人乖乖拿了号,在病房被意外的华生激动的抱了,我对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婚礼实在是大为可惜;被街头巷尾从前认识的老板拉着叙了旧,店铺里养的那些小猫小狗竟然还记得我,热情的摇着尾巴和我打招呼;甚至还去探望了大学时期的老师……
等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一周时间了,而我甚至还没见到夏洛克一面。
更好玩的是,等我终于空出了时间来,人都到了贝克街半只脚迈进去了大门,又突然收到了一个从未想过的意外电话。
而等我从剧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了,黑夜漫步伦敦的街头,周围都亮起了橙黄的灯。
身边的人们陆续的从剧院往外走,剧院内外的温差很大,我的围巾还没来得及系上,搭在脖颈两边,结实的迎上了伦敦冬日的晚风。
“哦,饰演芳汀的女演员真的很不错,她的歌声真的十分得震撼人心不是吗?”
一旁的福尔摩斯太太正和福尔摩斯老先生说着什么,我跟在他们身边时不时的接上他们抛过来的话,呼出的白气弥漫,我许久没回伦敦早就把戴手套的习惯忘记了,揉了揉手。
但很快福尔摩斯太太的目光就转移了,她原先走在我的前面,不知道先看到了什么,脚步一停。
“我真是健忘!你看看我把眼镜忘在现场了,可得赶紧回去拿了。”
“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完,福尔摩斯先生就被自己的妻子拉走了,他们逆着人群很快就再次消失在剧院的门内。
我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等他们,结果一抬头,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人。
“夏洛克?”
我很是意外,又亮起眼睛,加快了步伐小跑过去,他就站在剧院大门外的路边,人流在他旁边的分叉路口分散开,剧院马路边一排的大树枝桠分割了路灯,他的肩头和发梢都盛满了雀跃流动的星光碎片。
“你怎么在这?”我抬起头看他,灯就迎面落到我的脸上,“你是来接你的父母的吗,他们刚刚……”
我发现他的肩头好像湿了,但这附近应该没下雨才对吧?
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视线,问我,“有什么发现?”
我有些窘迫,说没有。
他就转身离开了,我跟上去,“可是你的父母还没……”
“今晚本来就不是他们的时间。”
“什么?”
夏洛克不说话,我走在他身边,主动搭话,“那么,最近你在忙什么呢,夏洛克?”
“没有你忙。”
怎么回事?
我终于察觉不对劲,而夏洛克的冷酷沉稳形象甚至没有保持到离开剧院多远,“郝德森太太、约翰和玛丽、花店老板咖啡店老板……哦,你现在回来了他们就上赶着要展示友好是吗,无聊的人际关系只会让你……”
我听着他说话,恍惚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等看清眼前的人,有些莫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的言语锋利,不满的语气几乎要戳到我眼前了,但我的嘴角却在控制着不要上扬的太明显,“哦?你的父母也是无聊的闲杂人等?”
“……不,但那不是他们莫名其妙突袭伦敦把你叫走的原因,该死的麦考夫,这次明明是轮到他来陪的,肯定是他将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我没忍住笑了。
这让侦探先生分神来看我,“你笑什么?”
我笑不停,本来在风里有些冷的脸因为笑意逐渐染上热意,夏洛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