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
可惜就算是楚意本人坐在他怀里,谢衡也会毫不留情的她推开,何况是一个仿品。
他斥道:“说话放尊重点,谁是你老公?”
女鬼像只水蛇一样缠了上来:“当然是你呀。”她扁了扁嘴,好像委屈极了:“除了你,我还有哪个老公?”
谢衡又一次把她推开,他一向冷淡,对着一只鬼更不可能起什么旖旎心思。
女鬼看他不解风情,冷哼一声:“谢衡,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就从了我,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要是周应淮看到女鬼这副剽悍的样子一定会感叹,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呢。她在楚意家里对着陆今安和阮遵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楚楚可怜又哀怨的很呢。
周应淮没出现,阮遵倒是出现在了谢衡的梦里。
谢衡感谢他极了,女鬼已经把他的西装裤都扒完了,对着他的衬衫夹两眼放光:“真没想到你还挺闷骚的,奴家好喜欢。”
衬衫夹怎么就闷骚了,谢衡的冷淡疏离人设崩坍了,他欲哭无泪。虽然衬衫夹貌似不太正经的样子,像是腿环,但天地良心,那可是商务正装必备啊。
幸好这时候阮遵及时出现了,保住了他的贞操。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绳子穿过了女鬼的腰身,直接把她拉离开了阮遵的身上。
女鬼愤怒的脸都变形了:“又是你,又来坏我的好事。”
她苦苦修炼了这么些年,可不是为了当包子任人拿捏的。
女鬼直接暴起,但那绳子越挣扎收的越紧,她闷哼了一声,很久没有这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了。
周围的场景像是碎裂的镜子,一片片碎裂开来。
谢衡睁开眼,猛的一下坐起来,还好,裤子还在。
梦只是梦。
一身红衣的女鬼一脸幽怨的看着他,腰间的绳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女鬼:“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老老实实做鬼,从来没有害过人。你们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只不过喜欢上一个人,我有什么错,快放开我,要不然因果循环,你们这些修道的人不是最怕报应的了?”
阮遵开口:“抓是抓到了,谁负责讲道理?”
谢衡惜字如金,还对女鬼有那么点心里阴影,第一个撇过了头,无声的表达拒绝。
周应淮也表示自己训人倒是在行,感化女鬼实在不是他擅长的。
阮遵就更不行了,他只会抬杠。
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落到了楚意的身上,她表示任务艰巨,但自己一定能完成。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但也不好牵着一只女鬼在外面跑。阮遵向谢衡借了一把黑伞,把女鬼赶到里面,这下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出去了。
谢衡客气的道了谢,给他们送了出去。
大城市到底是大城市,都已经快凌晨了,还是处处亮着等会,夜生活离结束还早着呢。
三人很轻易的打到了车,司机大哥是个爽朗的本地人,乐呵呵的跟他们对了手机号码就准备开车,无意中瞥了阮遵手里的大黑伞:“这天是真不让人活了,天天天气预报都有雨,就是下不下来。”
阮遵坐在副驾尬笑:“是啊是啊,天天带着个伞用不到。”
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说起来也奇怪,你们一进来好像变冷了。应该是哟啊下雨了。”
阮遵楚意周应淮都在附和着:“是呀是呀,可能要下雨了。”
幸好着女鬼也知趣,没闹出来什么幺蛾子,平安的到了王秋元的小区。保安还是下午的那个小哥,还记得他们,很客气的给开了门。王秋元也给过了阮遵门禁卡。
他们回来的时候,王秋元还没睡,在客厅看电视剧,老爷子还挺跟得上潮流,是新拍出来的偶像剧。
看到他们回来,王秋元抬了一下头:“抓到了?”
阮遵把黑伞撑开,将女鬼放出来,他臭屁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王秋元没关电视,按着他的说法,少看个一两集也不是续不上。
王秋元无儿无女,也没有什么亲戚,干他们这一行的,基本上都六亲缘薄,家里却备了两间客房。王秋元不说,他们也知道,是给陆今安和阮遵准备的。
不过怎么分配成了难题,三个人两间房,肯定是要有两个人住一间的。
让周应淮和楚意住吧,不太好,周应淮现在虽然是女人的身体,但内里是个男人。
让周应淮和阮遵住吧,这更不行,他现在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不过楚意和阮遵表示,他们都不是什么讲究人,打地铺睡沙发都行。周应淮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讲究人,但也硬着头皮从众了,要不然显得他多矫情似的。
上了年纪觉少,王秋元还没有睡觉的意思,还在客厅看电视。
阮遵年轻心热,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