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带酒气的初吻

高山·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几天，东阳三番两次打电话过来，找我晚上去喝酒，前几次都拒绝了。

这天东阳又打电话过来说，说好久没聚了，有朋友要介绍认识，一定要去，地点是“彩云间空中酒廊”。

就是在这天，我看到了尔尔在这里——一个不该属于她的地方。

也就是最初酒廊相遇的那一幕，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相遇。

我和尔尔发生了些不愉快，送完卓尔回学校后，我在回家路上，给东阳打电话，想问他尔尔情况。

几个电话，东阳一直没接。

我突然在想：“尔尔难道已经在在酒店‘出台’留宿了。既然她选择了和别人过夜，那不如选择我。如果尔尔真的想用这种方式赚钱，那就赚我的钱好了。不就是包养吗？我可以，让我来，其他人都走开。如果真有别人玷污了她，宁愿是我不好吗？我还会珍惜她。赚谁的钱不是赚，赚熟人的钱不是更好吗？”

可是，当我想到这些，又想到尔尔泪流满面的模样，又感觉自己不应该这么想。

尔尔，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温柔的外表下到底是风情万种还是内心凉薄？

是对金钱充满渴望能放弃自己？还是仅仅为赚学费而迫不得已？

她一个人度过了青春期，这个时候的孩子世界观还不成熟，很容易被周围人影响，也很容易学坏走上歪路，难道她的文静是伪装，本质却是放纵？

如果尔尔已经是一个“坏女孩”，我似乎又感觉身上的责任，像对瞻儿一样的责任，怎么才能改变一个“坏女孩”呢？

可如果她真的是放纵自己，不顾后果的“坏女孩”，又怎么能考上光华？

我作为男人可以懂很多、经历很多，但作为我喜欢的女人，我希望她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我陷入了矛盾。

到家后，瞻儿已经休息，我在楼下客厅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东阳打电话过来，说刚在洗澡，没听到电话。

我问东阳什么时候看到尔尔在彩云间，去了多久了，有没有遇到坏人，甚至有没有在彩云间“出台”？

可能东阳听到连珠炮似的问题，调侃到：

“我就说吧，上次看到你看她资料的时候，就不正常，看你今天都失去理智了吧，把人家小姑娘都弄哭了。”

“彩云间那是什么地方，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

“之前资料不是说她还没交学费么，又是这么个家庭情况，应该是想赚钱，放心吧，我去的几次，看到她在，每次去的酒水都会算到她提成里，哎，都冷落了我的茱莉亚还有candy啊。”

“说正事吧，已经多久了，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叫你几次去喝酒，你都说有事嘛，再说这事我怎么好直接说，说你看上的姑娘在彩云间，嗐，怎么开口嘛？”

后来，东阳说十一期间过去彩云间，谈生意请人喝酒，第一次见到卓尔尔，那天正好是尔尔第一天去彩云间，当时就看出来是我叫他查的瞻儿同学，因为看过尔尔全部资料，知道她经历，更知道还没有交学费，应该是需要钱才去这里卖酒的。

东阳说，她知道是尔尔后，就问了经理哪天尔尔上班时间，他去过几次，尔尔没有吃过什么亏，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其他人是有价格可以出台的，但尔尔年纪小，长得又好看，遇到言语轻佻的客人也礼貌拒绝，大家都照顾她，如果动手动脚的，他也会去帮解围。

但东阳也和我说了一件事，就是最近几次看到，有一个北京来的住在彩云间的29楼的客人，似乎看上了卓尔，每次他来酒廊喝酒，都会叫尔尔服务，还问尔尔要了几次联系方式。

东阳说自己也不能尔尔每次上班的时候都去，又看到29楼的客人整天叫尔尔，怕万一遇到危险，又不知道怎么和我说才好，所以才叫我过去喝酒，只是没想到当我看到尔尔在彩云间时，会这么激动，这么不冷静……

卓尔·高山初吻

卓尔在彩云间居然遇到了高山，遇到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同学高瞻的哥哥，而且他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卓尔想：面积6000多平方公里的长海，这么大的城市，却居然这么小。

卓尔不知道高山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想知道。

但想必就是他嘴里说的，非富即贵，吃人不见骨头的人。

他们还大吵了一架。

卓尔想到高山说自己自甘堕落，还让出台，呵呵，真是杀人不见血啊，说话比刀子还伤人。

看来人真是有很多张面孔啊，在学校的请我们吃饭的他，举止斯文，温文尔雅。

可夜场的他，言语轻浮，想必也是“活色生香”。

卓尔回想着经历的一幕幕：高山在愤怒下，点了酒廊里最贵的酒，自己却不受控制的制止了他。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