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管家

船上的人，你也得依靠球球方可迈出那一步，何必中途犯险，毁掉前途。”

老头好似被刺激到一般，抱头时而大笑，时而大哭，身下的白雾变成狂风中的浪涛，此起彼伏，翻滚炸裂。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声音嘶哑道：“我喜欢把不确定抓在手里，让他变成确定，这样老夫才安心。”

瞎眼女神眉头深深皱起，冷声道：“你不相信球球，还不相信我主人吗？”

小女孩再次窜到前方，瞪眼怒道：“你都这个鬼样子，还想着作妖，坏了我主人的计划，我跟你拼了！”

这次，瞎眼女神没有阻拦小女孩，她也同样踏前一步。

老头不以为意，一手虚按地面，金色条纹组成法阵展开，快速向外蔓延，另一手对着冲来的二女推去，白雾升起如同浪涛般阻挡她们前进。

小女孩怒喝，化为虚空梭穿过浪涛，却被一只金色大手牢牢抓住。转身间，大手又被碧蓝火焰包裹。

大手炸开，瞎眼女神接住被抛飞的小女孩，三人再次对峙起来！

老头对碧蓝神火很是忌惮，稍微收了一下法阵，轻笑道：“别紧张，老夫只是看看记忆，了解他的成长过程，老夫才好下定决心！”

老头突然退让，瞎眼女神眉头并未舒展，他知道老头奸诈，在占优势的情况下退让必然另有图谋。

老头的确在耍阴招，他盗窃番茄的记忆，以番茄的原身的记忆填充，两个女人根本察觉不出来，但有人能察觉。

中心神光如练，降下一枚古朴大印，自大印上方伸出一只玉手，一按一握间，地面的恢复平整，停留在半空的无数片段，那些灰暗、肮脏、冒着黑气的直接化为虚无，剩下的也被碾碎。

“你还没明白吗？在没有迈过那一步之前，种下什么因就得到什么果，能欺骗别人，欺骗不了自己！”

大印中传出的声音如清风拂柳般温和，深怕吵醒了沉睡中的孩童。玉手只是抹除了番茄原身记忆中的糟粕，并未索要老头偷取的记忆。

“主人！”

两女人泪流满面，激动的看着大印。

老头早已停止转换，他似在体会番茄的人生，脸上不停变换，开始时多是轻蔑，而后变得茫然，最后竟然带着丝丝的羡慕。

老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问道：“几层？”

“一层！”

大印中没有丝毫犹豫的给出了答案，声音依然很轻，语气却异常坚定。

老头微微一笑，白雾快速回卷包裹在身上，而后燃起熊熊烈火！火焰中的面孔转为愤怒，继而扭曲。

“兵解？”

瞎眼女神眉头已经舒展开，脸颊被火焰映得娇艳动人。

火焰很快熄灭，留下一个金色光球缓缓飞到大印上方。这时那个动听的声音才响起。

“不是，他灭掉了九层不可能，留下了坚信成功的一部分。”

小女孩惊讶的吐了吐舌头，撇嘴道：“老头还是蛮可爱的，真能骗自己！”

瞎眼女神笑了笑，而后担忧道：“主人，他串改球球的记忆？”

大印缓缓升上天空，如练的霞光中，她们的主人轻声道：“球球能记住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人！你们安心去吧！球球有我守护。”

瞎眼女神和小女孩的身影渐渐模糊，只是小女孩的声音还在空间内回荡。

“该死的球球，要是敢对不起主人，我非敲掉你的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