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的碗差点掉下来,正在拯救那只碗。
「悠佳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点没懂,是在和我再次确认一下关系吗?」
「当然算,必须算,还是说悠佳在和我求婚?!」
「这是不是有点快,而且好突然,是不是应该我来准备一下……」
眼见着方向越来越跑偏,我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怎么会想到是求婚的!
当然不是!
我有些好笑地把卡在中间的碗拿起来放好,若无其事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就当我刚刚鬼上身了……”
狗卷棘却有些严肃:“木鱼花。”
我看着他手上沾上的水,还粘带了一些泡沫,就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手。
狗卷棘的手摸上去有些粗糙,摸上去有些发痒,还能看见他手指上的茧子。
我在他食指茧子处摩挲了一下:“训练很辛苦的吧?”
其实这是一定的,我试过几天高专的训练,强度已经有所减弱但是我还是累得不行,更不用说从小就开始接受训练、又无时无刻都在准备面对危险的狗卷棘。
或许他是独当一面的强大咒术师,但是除去这些社会角色而言,他还只是一个少年。
我自己脑海里浮现了很多他训练甚至受伤的场景,心里泛起一阵密密麻麻如同针扎般的疼。
“木鱼花。”他摇摇头,任由我摆布他的手,垂下眸子低头看着我们交叠的手。
擦干净后,他缓缓扣住我的手,双手紧握在一起。
「只要还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就还能继续战斗。」
「就算辛苦一点,也感觉不到辛苦了。」
「尤其是……悠佳。」
他轻轻低头,我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一触而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个轻柔无比又带着珍视意味的吻。
他动作快到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