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美树沙耶加签约是否为每条世界线的固定节点

我跑回学校直奔巴麻美所在的班级，后者看到我来了面上表情有些惊讶——要知道，自从发现见泷原有潜力的魔法少女候补后我就一直待在她们身边，很少来找巴麻美——惊讶表情只持续了片刻便恢复正常，巴麻美看着我跑到她身边趴下，而后女性敏感细腻的内心立刻让她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太对。

“怎么了，丘比？”她用心灵感应与我对话。

我沉思片晌决定问问她的想法——不是要把自己身份和盘托出的意思，而是想问问看她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会如何选择——斟酌用词后我开口问道：“麻美，如果要你在一个陌生老乡和一位跟你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异乡朋友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做呢？”

“在陌生人和朋友之间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朋友。”

“那如果经过试探你发现那位朋友好像也不能完全信任呢？”

“嗯……”巴麻美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真要陷入这种两难的情况，我可能会先去找证据吧，等搞清楚了是非再做选择。”

我突然发现这问题对巴麻美来说就好像让她在晓美焰和我之间做选择一样——我是说早期。

“……如果说，你选择了一方，另一方就会死呢？”犹豫了很久，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空气沉寂下去，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你遇到这样的麻烦了吗？”巴麻美生硬地问。

我毫不避讳：“可以这么说吧。”

“最理想的情况是大家都不用面临死亡，但如果非要这样……我可能会放弃真正想要害我的那个人吧。”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会让‘白’存活下去。”可惜大部分情况下黑白的界限并不会像理想中那样明显。后面的半句话我并没有传达过去。

我之所以直接来找巴麻美，是因为其他人的话没有参考价值。晓美焰那颗在无尽的轮回中渐渐冷却的心恐怕只会给出“不要依靠任何人”的答案；鹿目圆的性子太过善良跟我的世界观不太相符；美树沙耶加恐怕还没想过这些事；至于上条恭介……我跟他还不熟呢。而跟我——或者说跟丘比——相处最久的巴麻美，于情于理都是最适合倾诉的对象。

巴麻美点点头，“我是这么想的。”

“这样啊，谢谢麻美提供意见。”言罢我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到放学时间了，我决定久违地跟着巴麻美去退治魔女。

巴麻美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丘比，这个给你。”我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悲叹之种——看外观是点心魔女的悲叹之种，“其实早就用完了，但它一直被压在书本底下所以我一直没发现。”

等等，早就用完了？我捕捉到了关键词，“那之后你和晓美焰用的什么净化灵魂宝石？”

“用别的悲叹之种啊。”巴麻美的表情有点疑惑——也是，不用悲叹之种还能用什么，瞧瞧我问了个什么东西。

“那你们之后用的那些悲叹之种……”

“是其它魔女掉落的，那些用完了之后都及时回收了。”

哦，原来如此，回收掉了就好。虽然不能回收到那些魔女的能力有些遗憾，但有点心魔女的力量也聊胜于无。我将悲叹之种回收掉，一股清凉的能量在我体内涌动着——这感觉有点像是清晨躺在小溪中洗澡，空气湿湿的，水面凉凉的……

直待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迫不及待地拎起书包冲出教室，我也顺势爬上巴麻美的肩膀省省脚力。

来到校门口，我们远远望见了站在校门口的路灯杆旁边的晓美焰。巴麻美快步走过去，熟稔地打了声招呼——看来她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不错，不错。

“昨晚回家时我在路上发现一个可疑地点，但时候太晚了没来得及通知你。”晓美焰点点头算作招呼的应答，而后开门见山说道，“就在一座工厂附近，但不知道经过了一晚上那个魔女有没有逃跑，要不我们今天顺着通往那座工厂的路巡逻吧？”

“工厂吗……又是个喜欢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魔女呢。”巴麻美同意了晓美焰的提议。

我默默在心里吐槽有哪个魔女是光明正大出来害人的……哦魔女之夜就是。

我们顺着通往工厂的路行进着，这段路程并不算长，但由于需要一边走路一边留意灵魂宝石的反应，我们没有走得很快，等走到工厂天上已经挂上了月亮。

“就是这里吗，晓美同学？”巴麻美站在工厂门口问。

晓美焰点头轻声应答：“嗯。”

突然，夹带着恐惧的喊声从里面传出：“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紧接着，又传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没人承认我就要报警了！”

还不是一个人？走进工厂内部，看着周围的环境，我突然想起来了——这里是动画里那只长着蝙蝠翅膀的魔女的发现地，好像叫什么……箱之魔女？出场一分多钟就被美树沙耶加砍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