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ma「狗血」
“嘤嘤嘤,好心疼哥哥,白银山怎么这么冷吖,肯定会很寂…”
一只迷你冰飘过。
“…看着好好吃、?”
嘶,转频道了。
少年沉默了半晌,接着侧过身子对着宝可梦招了招手。可爱的小冰淇淋没有丝毫防备,直接飘过来。
“…不不不,谢谢招待。”
宝可梦头上的冰块仿佛昭示了“东北冬天的铁栏杆是甜的”这一下场。
7.
“怎么样怎么样?冠军有没有面红耳赤满面潮红不知所措手足无措?”
“太太…你有舔过冬天的铁栏杆吗?”
“欸——三枝是怎么知道的!好厉害!”
“。”
8.
有一个法则叫:坏事总会接二连三发生法则。
撩汉失败后的第二天,绿让我帮他整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美名其曰「在联盟白吃白喝的费用」。
骚年,这是个病句(。
对方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悠悠写了几个字,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数量错了。”
“啊?”我停下来看了看那几沓文件,“不一直是这样的吗?”
“关东的经济几年前改了模式,城市小型规划建设预算和提供给常规研究所的资金都由地方直接输出,冠军顶多就签个字给老头们意思意思。”绿转着笔,“我记得在真新镇当常识给你说过,又走神了吧?”
他瘪了瘪嘴嘴继续道:“不过这种公司财务的即视感真让人不爽。”
“别了吧,像芳缘那样搞蹦出个平行世界什么的你受得住?”我随口说着,手上将那沓财务报表粗略的理了理。
代理冠军噎住了,笔下愤愤不平,签完字又将纸翻过来摸背面的凸痕。
冠军摸鱼,摆烂人在辛勤劳作。世界真是疯狂。
“你又在摸巨牙鲨了?”我幽幽发问。
绿趴在桌上,手伸直了抓着桌沿,闻言露出一个笑,是眉头皱着像笑得喘不过气的那种、仿佛十几岁前桌男子高中生的那种笑。
…其实他也只有二十岁。我突然这么想。
初出茅庐就抵达巅峰,半辈子都背着一整个关东,明明刚度过茫然的自我厌恶时期又马上要接过那份不属于自己的风光,为幼驯染垫后的同时还要面临舆论压力……
“我决定以后要对你好一点。”
我把整理好的文件轻轻放到桌子上。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绿摸了摸脸,“总算是发现本公子的帅气了?”
“…好吵。”
“!你怎么也学赤的那一套了?!”
对方骂骂咧咧的,骂完又平静下来,说:“…其实我感觉你和之前比变了很多。”
像是被打雷劈中了一样,我颈椎骨一道地麻了下去,头皮发麻要变成绿的同款刺猬头。
完了完了果然不能随意发疯。
“……怎么说?”
绿挠了挠脑袋,准备发挥自己那堪堪比过将相思之情写成兄弟情的赤的国文成绩。
“有时会做些像是不得不做的举动,还有笨蛋时刻也增加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还有…痛痛痛、听我说完啦笨蛋。”
尽管说了要对对方好一点,然而手还是不受控制的戳到额头上去了什么的…。
我抠着指尖,感到了一种马甲缺失的冷。
“…你最近和我们疏远了吧?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一个生活白痴要是没人在身边的话还不知道会干出多少蠢事,说起来上次用极冻光线做美甲真的是吓死人了……”
绿一脸不在意地拿起空咖啡杯喝了一口空气。
“……”
绿趴下了。
“要不、我先出去一下?”我试探着问。
绿脑袋后飘过一行带恐怖之面氛围的字幕「好逊好逊好逊×N」
9.
关上门后,我无意识地摆出了霸总文女主出办公室专用姿势,双手垫在后腰与门板之间,但剧情里的腿软到滑下去倒是不存在。
不仅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掉马与质问,相反还受到了VVVIP级礼遇……
百味杂然。
我摸了摸前胸,那处满是诚惶诚恐。
好像真的,错过了好多。
10.一个无厘头的想法
正在用通讯器刷○宝商城买皮卡丘周边的赤少年:
“一件皮卡丘,买这个;两件皮卡丘,买那个……10086件皮卡丘,唔、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