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即巅峰
身体还可以,有空的话我需要妈妈来店里帮忙,招个店员的薪水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艰难,当初给您治病的债务都还没还清呢。”
父亲气的要死,脸上的肉直抽抽,而梵妮也不惯着他:“就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客户也发展不太多。再这样下去,我们得跟□□借高利贷了!”
这是很可怕的,即使能还钱他们或许也会想尽办法的弄走你的房子和店铺等一切资产,甚至人也不放过。
她说的是实话,所以父亲不高兴也没办法,默认了这件事。
而母亲总是那么没主见,懦弱的等着别人安排她的命运。
“妈妈,那你辛苦一些,中午大概得回来照顾爸爸吃饭了。你可以午休之后再来,帮看一下店,算一下账,盘一下布料就可以了。”
总之就这么定下来了,隔天一早,吃过早餐,梵妮就骑上自行车,后座带着妈妈,前往店铺了。
前一天那条那不勒斯西裤已经做好了,整齐的被包好放在进门左手边的架子上,包装的纸袋上写了编号。除了这条裤子还有几个袋子在这里,都在等客人来拿。
有母亲帮忙,早晨核对的流程就交给她了,梵妮立马去后面工作间继续工作了。熨斗发出呲呲的声音,梵妮就在后面走来走去的干活儿,再不大会儿就传来了缝纫机卡塔卡塔的声音。坐在前面对账的母亲都觉得安心了下来,比在家里对着因为脑梗后遗症只能对着她无能狂怒的丈夫舒服多了。
临近中午,有客人来取衣服,母亲怕弄错叫了女儿出来,梵妮立马停下手里的工作去服务客人了:“日安,约瑟夫先生。”梵妮打了个招呼就把袋子拿过来了:“您要试一下嘛,不好的地方我马上改。”
约瑟夫先生40多了,人是保养的挺好的,手里还提着公文包,应该是上班摸鱼出来拿东西的。他拎出来裤子比划了一下:“不错,很好,很满意。”
“摆脱,您试试吧。”梵妮都很无奈:“我觉得您最近胖了一些,裤腰两边的调节带我放宽了一点,如果用着不舒服要调回去的!”
“好吧……好吧……你这姑娘实在是麻烦。”他拿着裤子去了试衣间,不大会儿穿着就出来了:“我就说很好,你还不信我。好了,就穿着走了,再见,梵妮。”
拿衣服的票签了字,收回尾款,又一个单子做成了。
到中午妈妈回家去照顾那个病老头去了,梵妮就去附近的餐厅吃饭。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她实在是连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吃饭的时候还觉得脖子酸痛,等餐的时候不得不按摩自己的脖子,好缓解一下。
然后……旁边的玻璃就啪的全都碎了,一个人从她后面的空缺里被打进了屋里,餐厅的落地窗直接报废了。
随后就有几个人从碎掉的落地窗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把被打进来的家伙拎了起来,又拖出去了,还挺有素质,没继续在餐厅里打人。
餐厅里乱成一团,部分人直接趁着混乱逃单了,梵妮也想走,可站在厨房门口不知所措的服务生手里端着的,不就是她的意面吗?多加了一份肉丸的那个!
她过去就把盘子拿了过来,在前台付了钱:“盘子我明天给你拿过来,希望你们明天还开门。”
附近的老顾客了,老板娘倒也不在乎这一个盘子了,她揣起钱,满脸都是生无可恋:“……哦……我现在该找谁都不知道……梵妮,以前他们弄坏了,我会去找教父,让他来安排赔偿的事,可现在我该找谁呢……”
梵妮从前台的盒子里一边拿叉子一边说:“新的教父,亲爱的,我觉得新来的热情很快就会赢了。”
然后她端着盘意面,一边卷了一叉子面往嘴里塞,一边往店里走。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前一天刚来过的普罗修特先生站在那里,她嘴里面还没咽下去,就挺尴尬的。
普罗修特看了她一眼,用手指了指后面让她快走,她端着盘子点了一下头,立马加速溜溜球了。
“那是谁?”
“附近的裁缝。”
她听到被她甩在身后的人在讨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