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得知真相后,司泓立刻派人去追捕他们。
司泓来到梧桐宫,看着那扁上的三个字:“娴贵妃,她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搅进皇族的争斗中,已经为朝堂所不容。”
“朕如今不妨改一改筹码,与其让她按你所愿成为宫外的冰冷尸体,还不如让她好好的活在宫中。”
“朕在你面前抛铜币,字面就按以前的约定,花面按现在的约定。”
司泓抛出了一枚铜币,铜币在地上转了转,知道画面朝上,他看着那枚铜币,而后又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转身离去。
司泓一直把弄着手中的铜币,留下山秋他承认他有私心,这六年来,他陪着她过了六个生辰,是出现在自己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他曾经隐晦的告诉山秋他自己的心意,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戳破。
他以为是山秋年小,听不懂,原来不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而是心有所属。
缘小进来报告:“陛下,静安公主已经找到了。”
司泓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铜币,良久后回道:“把她送到承德殿。”
承德殿中,司泓盛怒双眼猩红的看着山秋,厉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逃?”
司泓将山秋一把从地上拽起,右手虎口钳住山秋的下巴,左手掐着山秋的脖子,司泓看到她毫无悔过之意,一把将她甩到床榻上。
司泓威胁的朝山秋大哄:“山秋,给朕说话。”
山秋抿着干涸的唇角,轻蔑的看着他:“你这个刽子手,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有没有心?”
司泓缓慢的支起身子,手指颤抖的指着山秋:“这世间谁都可以问我有没有心,唯独你不可以。”
山秋绝望的看着头顶上的帷幔:“你怎么不去死?死的怎么不是你?你为什么还活着......”
山秋每一句咒骂,司泓的眼中的怒意就多一分,烛火映出司泓骑在山秋身上的身影,居高临下看着山秋,伸手去扯山秋的衣襟。
不堪的噩梦般的往事在山秋的脑中闪过,山秋全身颤抖,牙齿紧紧咬着唇角,开始拼命的挣扎。
司泓怒极反笑:“看来是终于想起来了,既然这样,朕也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热情不是。”
山秋连日来滴水未进,根本挣脱不了欲望攻心的司泓,一声声山秋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承德殿。
山秋绝望的拉着司泓的手:“皇兄,你放了我吧。”
司泓听了手一顿,疯狂的笑起来,双眼通红:“放了你?好啊,那好皇妹你告诉朕,谁来放过朕?”
司泓忽然想到什么,凑到山秋的耳边,他邪恶的说道:“我怎么可能让三弟平安回来,让三弟带你走,简直痴人说梦。反正现在三弟已经死了,要是想在这宫中还有一席之地,不如真的朕......”
山秋愤怒的扇了司泓一巴掌,司泓没有躲,也不再说话,继续压着山秋。
常带在发髻上的那根发簪里面是一把匕首,司棣还特意在上面涂了毒无常的毒药,山秋没有用在侵犯她的司泓身上,在他得到满足睡去时,划破了两只手的手腕。
山秋睁眼看着床上的帷幔,心想:我们若是当年没有救在药堂门口奄奄一息的先帝,是不是先帝也不会派人陷害父亲,是不是我娘就不会进宫,是不是我也不会遇见这些人......
山秋看向承德殿殿外,闭上眼睛想:他们都在外面,可刚刚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他们都选择了漠视,也是啊,哪怕已经入宫十年了,自己不是已经见识了这吃人的皇宫了么?若是司棣还在的话,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然后将我带出去的。
山秋眼前浮现司棣一脚踹开承德殿的殿门,直接甩飞自己身上的司泓,将自己护在身后,毫不畏惧司泓的暴怒......可突然眼前的司棣消失了,眼前只有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司泓。
山秋面露死灰,紧紧抱住了自己想:好像毒药起作用了,好疼,全身好疼,是不是快死了?死了好,死了就可以见到司棣了,就可以问问他他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离开,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留在宫里.....
山秋费力的将身子向外移去,在心里默念道:我才不要死在这疯子身旁,我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再也不要见到他。
山秋微弱的移动,司泓立马察觉到,立刻警觉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山秋浑身是血。
司泓慌张的将山秋抱起来,按住她受伤的手腕:“御医呢?御医呢?快去传御医?山秋,山秋,你醒醒,不要睡,马上太医就来了。”
司泓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这般恐慌:“是朕错了,朕不该逼你,你原谅朕好不好?朕向你保证,你不要离开朕好不好?”
宫女自始至终站在殿外低垂的眼眸,直到寝宫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只穿着寝衣的司泓抱着昏迷浑身是血的山秋步履蹒跚奔出,只是怀中的山秋再没有睁开眼睛。
就在此时,青九的司命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