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LG医院,千裴明又躺了几天,等终于能走了就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爷爷来接他:“爷爷,快!快点派车来接我,这个医院真的很不吉利!你和朴爷爷下棋的时候和他说说,让他找个神婆过来做做法事,也请几个神父来看看!”说着他下床伸展腰骨,拉伸完还蹦哒了几下。
负责照顾千老爷子的助理将电话举到老爷子耳边,“小明你别着急,爷爷还没收到你的康复报告呢,你这孩子真是的,走路摔跤还能把骨头摔断。”
千老爷子笑呵呵地,手上的动作不停,将对面人的炮吃掉:“我啊还以为你去深山老林拍戏去了,都住两个月院才给我打电话。想来你住得挺开心啊,别着急,报告上写你好全了我就让你回来。”
“爷爷!”
千裴明并没有告诉千老爷子真相,查来查去牵扯任司朴席最后也会不了了之,还会把金希查出来,他可不要别人帮他出头,他要亲自动手整治那个该死的女人!他要把人绑在家里十天都不给金希吃酱菜!
“爷爷!我的预感很准的,你再派几个,不!二十个人来保护我,不要那些没用的保镖,找孔代表他们过来!”
说得好听是孔代表,其实就是HJ养的□□混子,专门为他们处理见不得光的事。
千老爷子安抚两句,在棋友的催促下挂断了电话。不过他还是吩咐了一句:“让孔代表带十个人去接小明回来。”
挂断电话,千裴明紧握手机轻哼一声,对着空气挥拳:“啊打~!金希,你给我等着!”光是想想把金希关起来他就兴奋,他手舞足蹈地挥拳踢腿。
他在住院期间已经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用拳头打我脸了!”
“巴掌可以吧?反正会消肿…”
“对!不能再让那家伙用拳头打我的脸!千裴明你这张帅气的脸蛋可是HJ的牌面啊!”
“如果非要用拳头那就打胳膊上吧,反正我不干重活。”
——
琴房的任司逐渐回过味,他现在冷静的可怕,眼帘低垂看了眼自己的掌心。
“金希。我会让你学会听话的。”
这对他来说是难以容忍的,是他太沉溺在这种爱情假象里了。在之前的打打闹闹里他甚至清楚知道金希在折辱驯化他。
任司在内心嘲笑自己,这还算情趣?
人是天然的慕强生物,金希将他从小玩到大的赛车比了过去,又碾压了他获得过不少证书的射击运动,自然而然的任司将金希放在了相同的天平上,给予她尊重。
可现在,任司觉得金希并不需要。他怎么忘了爷爷教他的:‘任司啊,你是我任载民的孙子,你要做的是学会怎么用人,不要给别人爬到你头上的机会。’这句话同样适合用在伴侣身上。
任司收回视线,一脸平静地踹翻了房间内摆放的所有乐器来泄愤,紧接着他出门直奔厕所。
男厕所是抽烟胜地,以前任司偶尔也会去。
厕所里烟雾缭绕,抽烟的同学们本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半点不把进来上厕所的其他同学放在眼里。
任司走到几人面前,抬手挥散烟雾:“打火机给我。”
本来坐在窗台上一脸不耐烦要教训人的韩在俊一哆嗦,从窗台上跳下“太子爷!?”他狠狠拍了下旁边男生的肩膀:“打火机呢!你聋了?”
男生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刚买的限定打火机,有些不舍地递过去:“打火机来了,太子爷是要点烟吗?我来帮您…”
任司并没有多说话,拿着打火机重新回到了琴房。咔嗒——冒出一束跳动的火焰,他换成两指拿着打火机,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没有送出去的首饰盒放到了火苗下炽烤。
蜀地他嗤笑一声,将两样东西都丢到了地上。昂贵的小提琴是上好的柴火,□□的火苗刚触上断面就开始了燃烧,没多久就连同那个精致的首饰盒吞噬在火海中。
热浪直扑任司的面门,瞳孔中映照着这择人而食的‘巨兽’。
这地方脏了。任司收回视线,毫不犹豫转头走了出去。
没多久走廊就有人大声呼喊‘着火了!’,是逃课的同学恰巧发现了这一现象。十分万幸,只是琴房木地板烧坏了,现场也找到了纵火的打火机。
——
“希希你别走那么快啊!”朴席捂着肚子追在金希身后,像是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掩饰太平这件事几乎是朴席的本能。无论是小时候知道家庭美满的假象下其实是母父在外面各有另一个幸福的家庭有各自疼爱的婚外孩子。还是知道哥哥们虽然爱他却在背地里提防着他抢股份,故意纵容甚至是鼓励他到处胡吃海喝荒废学习。
这些朴席都清楚,那又怎样?一家人聚在一起不是很幸福吗?不学习就是很快乐啊!
如果人傻一点就能幸福的活下去,为什么不呢。
就像是现在,朴席的大脑已经习惯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