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厅，也遇到了明珍珍。对于珍珍对你带来的伤害，我表示抱歉。我和珍珍，也许是各取所需，也许是因为我们就适合捆绑在一起。她需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青年才俊，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平步青云的老丈人。后来的事我也就不说了，选择这条路，我没什么后悔的，只是总觉得对不起你。”

甄珠失笑摇头：“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该找补的已经找补回来了。”她隐约明白莫观南的心态，也许那些村人茶余饭后的闲话说的也不尽是假话。

莫观南侧过头来看甄珠，眼神中有火：“你……要是在汉省做生意，有什么能帮的我一定帮，我现在的关系还不错，我总觉得对你有亏欠，我们……”

甄珠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是以一位帮助地方发展的官员的身份和我谈这个话题，我很高兴，如果是因为歉疚，因为余情，大可不必。我选择了我的道路一直走，你选了你的道路，也就不要在失意时想后悔返途。”

莫观南不再说话，他眼里的火苗也熄灭了，被隐藏在平静的神色之后，再也不能叫人轻易瞧见。

后来，二人叙事闲谈，默契地不再谈这些话题。

离别之时，天又下起了鹅毛大雪。

甄珠想起来那一年，三人去省城参加考试，乘坐的大巴因为大雪封路停在了路上，三人下了车，闲谈理想。

斯年已过，有人尚在，有人已渐行渐远。

回去的时候，陈效非早已拿好伞在路边等着接甄珠。甄珠笑着快走两步，避到他的伞下，二人依偎前行，在雪路中慢慢走远。

走向更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