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有仇吗?”宋捕快答道。
昨日打晕黑衣人后,赵之远也揭开脸上的黑巾查看,看是否有认识之人,但从未见过。观其相貌也不同于中原人,但不曾想,竟会是契丹人,赵之远忙将父亲遭契丹人迫害的事情告诉宋捕快。
“那这可能是你父亲与契丹人有仇,契丹人不但要杀你父亲,可能还要再杀你。”
“那群契丹人可交代是领了谁的命令了吗?”
“并未,今日我审讯他们为何要窃你瓷器,杀你性命,他们只道:“主子安排,只管听令”。正要问他们主子是谁时,他们竟然咬舌自尽了。”
“你小心为上吧,看来不是一般的契丹人啊。”
契丹人,难道父亲的死还有隐情,不是简单的烧杀抢掠,而是得罪了契丹贵族吗?但父亲的亲信皆已殒命,母亲也未过问过生意场上的事情,也不知道父亲得罪过谁。罢了,按宋捕快所言,小心为上,慢慢查明吧,在定州城待的时日也够长了,是该回去了。
回到客栈,钱家兄妹已到,赵之远对钱二交代道,今夜歇息一晚,明日早上去窑厂拉过瓷器就启程回西京。上次拉的是窑厂的残次品,一是做个引子,引黑衣人出面,二是当时想的简单,觉得只是窃取瓷器,若是蟊贼没有得手,怕一气之下毁了瓷器,残次品也不心疼。不过如今知道并非普通的蟊贼,背后之人不仅想毁了生意,还可能会杀人灭口,故这一路上也可能会危险重重,要做好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