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今夜不该找我侍寝
李若仪听见上官桀让她侍寝,她总是寻找各种理由推脱。
“殿下,你看,我近日身体来了那个,不太方便,东宫中还有其他的侧妃和美人,陛下可以...”
上官桀抓住李若仪的手,他再次查看李若仪的左臂,然后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李若仪左臂上的每一处肌肤。
“若儿,你不会是用了什么换肤术消除了左臂上的疤痕吧。”
李若仪紧张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心想:“他怎么可能猜到,师尊用了一些术法消除了她左臂上的伤疤,可是这是术法,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
“呵呵,殿下,你是在取笑臣妾了,我的肌肤天生如玉,怎么会有疤痕,更别提什么换肤术了。”
上官桀抬眼凝视李若仪。
“既然肌肤如玉,本殿今日就要躺在这白玉无瑕的手臂上。”
李若仪胸中有点急促,她忽然大喘着粗气,胸口正在如刀割一般疼痛。
“若儿,你怎么了?”
上官桀紧张的看着李若仪的脸,那张脸开始变得面无血色。
李若仪紧紧地捂住胸口,她确定这是绝情丹的作用。
“若儿,不要担心,我立刻找御医过来。”
上官桀抱起李若仪快步走到床前,他立刻命人找御医过来,而李若仪的疼痛却在不断加强。
李若仪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甚至出现了意识模糊,她挣扎了许久,实在是撑不住了,终于闭上了双眼。
李若仪醒来以后,发现身边无一人,而自己的双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她往下看去,原来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捆绑住了。
此刻李若仪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她马上装睡过去。
“听着,本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或者用什么药材,一定要给本殿治好她的恶疾,否则本殿就用你们的血为她做药引。”
李若仪知道来者是上官桀,而被上官桀威胁的人好似是一位大夫或者是御医。
“回禀殿下,草民虽然是一介布衣,不过只是精通岐黄之术,对这种怪力乱神的妖术却毫无办法,就算陛下杀了草民以及这一众御医,草民也无能为力。”
李若仪感觉到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但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为了不侍寝,她故意诱发绝情丹,这可能是她一辈子做的最恨的事情。
她知道绝情丹的作用,所以在上官桀挑逗她时,她故意在自己的大脑深处想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东里有恒。
是的,她把当时的上官桀想象成了东里有恒,所以绝情丹开始膨胀,让她疼痛难忍。
不过李若仪没有料想到的是自己会痛昏过去,可就是昏过去了,自己应该是好好地躺在床上,怎么一下子感觉自己昏了以后被人误解为有妖术了。
李若仪感觉莫名其妙,她本想睁眼看看刚才说她会妖术的人是谁,可上官桀直接下达了一道诛杀的命令。
“曹护卫,把这位北武第一神医拖下去重重打上几板,本殿就不相信他会想不出去办法。”
北武第一神医?是他,云家家主,云潼,李若仪见过他。
李若仪五岁之前一直都是住在云家,直到萧锦儿来接她回北武皇宫开始,她才是真正的北武国长平公主。
萧锦儿告诉李若仪,她就是自己的母妃,自己的父皇是北武国君李深,自此她才有了父皇和母妃的疼爱,恣意潇洒的活了十几年。
至于云家的这位云潼,那时的他比自己大五岁,一直像哥哥一样保护她,自从李若仪回宫以后,当时的云家家主就辞掉了北武太医院总院的职务,带着整个云家隐匿在江湖之中。
上一世李若仪去西楚做质女时,听说整个云家又出现在了北武,而继任家主之位的就是云潼。
李若仪不可能眼睁睁的再次看见北武的一位故人遭受上官桀的折磨,她突然睁眼对着上官桀说了一句最温柔的话。
“殿下,我好痛,你能不能抱抱我。”
上官桀许久没有得到过李若仪温柔相待,他好似着魔了一般冲到了李若仪的床边。
“若儿,那里痛,本殿下现在立刻命人把血药带过来。”
“血药?殿下,那是什么东西。”
此时跪在地上的云潼转身看向李若仪。
“公主殿下,你现在只能依靠这些血药才能免除这些痛苦。”
李若仪不可思议的盯着云潼,然后又看向上官桀。
“殿下,他为什么叫我公主,又为什么说我必须依靠血药。”
云潼看着眼前的李若仪好似有点失忆。
“公主殿下,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上官桀对着曹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曹护卫就压着云潼准备走出去。
李若仪立刻呵止住了曹护卫,并苦苦央求上官桀放了云潼。
上官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