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美好的误会
满是破碎镜片的地面,姒绯晚躺在中央,身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嬴夙压着她,两人唇齿相依。 姒绥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幕,他抬手揉揉眼睛再看,却没有变化,甚至凉薄的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这是怎么回事?”姒绥面无表情地道。 嬴夙撑地抬头望向姒绥,眼中意味不明,这个意外太过于意外,他都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姒绯晚现下已经全身无力,她眼睛微眯,只能听见姒绥的声音。 空荡的殿中,诡异的气氛正在蔓延。 良久,嬴夙起身道:“她弄坏我的花,我打她,她咬我,我不小心被她拉倒,仅此而已。” 说完,嬴夙慌乱地逃离了现场,快到姒绥都没有反应过来。 “······”姒绥愣了几息,接着连忙过去扶起姒绯晚,“晚晚,你怎么样?” 姒绯晚感觉全身都在痛,她盯着嬴夙离开的方向,眼中怨恨,继而疼晕了过去。 明明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可偏偏嬴夙收手,不知道此时收手她更痛苦嘛,之前的努力也白费了。 她是真的很想回家,她已经在这里耽误许久了,要是她不回去画完之前那部漫画的结局,肯定要被粉丝喷死。 而且她好不容易坚持到小有名气,如果因此被破坏了,那她宁愿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晚晚。”姒绥很担心地看着姒绯晚,“我带你回去疗伤。” 就这样,一心求死的姒绯晚又活了下来。 ······ 清风从打开的窗子吹进,夹带着一丝花香。 精致的房间内,姒绥守在床边,姒绯晚安静的躺着,面容安详。 过来许久,姒绯晚终于清醒,她皱眉动动,身上传来无尽的痛苦。 姒绥道:“晚晚醒了,别怕,父尊在这。” 睡梦中,姒绯晚一直在说胡话,听不出在说什么,只能看出很慌张,姒绥便一直守着,不曾离开。 姒绯晚睁开眼,轻哼了一声。 姒绥拿来水道:“晚晚是想喝水嘛,父尊喂你。” 姒绯晚推开水道:“不是···好疼。” 她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严重的伤,这一次摔在镜子的碎片里,真的疼苦了她。 姒绥道:“晚晚疼就别动,越动疼得越厉害。” 姒绯晚点头,安分地躺着。 姒绥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去王的漉隐殿,还······” 有些话姒绥讲不出口,那场面实在太让他震撼,虽然之前嬴夙已经解释过原因,但是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姒绯晚咬牙满脸苦楚地道:“父尊你别问了。” 这事实在有些丢人,想死没死成,还跟嬴夙亲了一下,虽然他的嘴唇很软,触感很好,但姒绯晚不乐意。 姒绥道:“好好好,我不问了,晚晚好好休息。” 他暂时妥协,想着过后再去问嬴夙。 姒绯晚却像看破了他一般,“父尊也不能去问王,那只是一个误会。” 姒绥这下有些跳脚了,“怎么就是一个误会呢,你们······都那样了,是不是王欺负你?” “不是。”这也怪她自己,对嬴夙说话时,她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边哭一边豪横,简直无颜回想。 “那······”姒绥还想说话。 姒绯晚假意疼地啊了一声,打断姒绥,“父尊,我要休息。” 姒绥无可奈何,只能依着姒绯晚。 此刻,窗外不远处的树下,却有人正看着父女两。 奇澜不满地道:“主人,那丫头实在太放肆了,要不要我再去教训教训她。” 本来今日落水他心中就不高兴,后来听说姒绯晚闯进漉隐殿摔坏彼岸花的事情,他就更不高兴了。 嬴夙神色难辨,没有吭声,他双眼盯着床上的姒绯晚,脑中闪过许多画面。 “主人。”奇澜再次道,这口气他忍不下。 嬴夙微微偏头,道:“姒绯晚多大了,为何那么喜欢哭?” “啊~”奇澜疑惑,“我不知晓,要问姒绥?” 嬴夙眉头轻皱,“下次如果她再出现在我身边,距离最少有三米。” 奇澜搞不懂嬴夙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复道:“那彼岸花呢,就这么算了,不罚?” 彼岸花可是嬴夙养了几百年的东西,要